看着赵青就这么当众玩起了“裸奔”!
众人再看陈易的眼神都变了。
邪!比铜镜还邪门的,就是眼前这小子了。
“陈易,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安小彦羞红了脸,一边捂着眼睛,不敢看赵青那边,一边忍不住大笑。
陈易从地上捡起了傀儡镜,又端详了起来。
“没见过世面真是害死人呐!”陈易摇了摇头,笑得意味深长。
“不就是个元朝的陪葬铜镜,花纹是巫觋一脉的迷魂阵,就这么个垃圾东西,就得意成这样?”
好好的酒会场,一下子乱了起来,来了七八个人都拦不住赵青四处裸奔!
很快,郑明博和马风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进来。
听现场的员工说了过程,郑明博和马风相对无言。
“陈先生,又见面了!”马风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陈易把玩着傀儡镜,扬了扬下巴就当打招呼了。
“咳咳,这场子有点乱。不如陈先生大人有大量,饶他一码,先让他穿上衣服。
我让他给您赔礼道歉!”马风苦笑道。
“道歉就不用了,我跟死人不置气。”陈易微微一笑,手中微微一用力,就捏扁了铜镜。
那头只听人一阵惊呼,赵青竟然随着铜镜破坏,当场倒地不起,像是昏迷了过去。
马风满脸震惊,对陈易愈发有些敬畏之意。
“赵青也是嚣张惯了,得罪到先生头上,罪有应得。不过,念他罪不至死,陈先生看在赵家的面子上,可否放他一马!”
马风犹豫了下,替赵青求起了情。
“我说了我跟死人不置气。我不找他麻烦,但他也没几天好活了。”陈易耸了耸肩。
马风满脸不解。
安小彦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
陈易扬了扬手里变形了铜镜:“古墓里出来的东西,沾染了阴气,巫觋一脉迷魂阵托始于阴符经。
这东西,可不是随便拿来玩的。他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巫觋一脉?那是什么?”安小彦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巫教。这个说起来话长。”陈易显然没准备多说。
安小彦乖巧没有追问,马风也不好意思多问。
郑明博那头安顿好了赵青,也匆匆过来打招呼:“陈先生好手腕,这赵青醒来得气死!”
陈易不以为意:“辱人者人恒辱之!”
“就怕赵家那边如果误会了……保不齐会惹出麻烦来!”郑明博若有所指。
“随他们!”陈易神色淡然。
陈易不当回事儿,马风有些话到了嘴边,也不好说了。
只能讪讪一笑道:“包厢准备好了,陈先生上去坐坐。”
陈易看了看时间,直接拒绝了:“算了,今儿在外面逛了一天,得回家报道了。”
“小彦,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玩的开心吧!”陈易揉了一把安小彦的头。
安小彦嘟起粉唇:“那我也回去了。你别忘了,可答应了来我生日宴的哦!”
“嗯!”陈易摆了摆手,就要走。
马风犹豫了下,跟上来对陈易低声道:“陈先生,上次秦大师那边,可能对您造成了一些误会。”
“所以呢?”
“我看他有些偏激,说不定说做些不利于先生的事儿。先生要防范啊!”
“哦,好,知道了!”
陈易摆了摆手,便消失在了门口。
马风摸着下巴,一阵若有所思。
“老郑啊,这个陈易,你还真是挖到宝了!就是这种亦正亦邪的人物,不好打交道。”
郑明博爽朗一笑:“我觉得陈先生挺好说话的,很对我脾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
“嗯,你去跟赵家说一声。今天的事情是赵青咎由自取。”
“说了也没用,赵青那个妈,你也知道的,爱子如命不讲道理!”
“那就随他们了。”
“……”
半山喜来登,总统套房里。
刘晗端着红酒杯轻轻晃动。
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那日被陈易打了脸的秦湛。
“刘先生还真算找对人了。你说的那个白家女婿陈易,跟我有过一面之缘,我还真算得上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