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先生!贺喜先生!喜得二子!请您入内眙一下夫人吧!”
产婆在接近两天一夜的忙碌辛劳之后,终于从屋内抱着洗净并包裹一新的二公子,给王丹来欣赏。
“呀!真系靓仔!好肥嘅,哈哈!吾又有一仔啦!”
王丹抱着胖儿子,仔细一看,还真是一个大胖小子,欣喜之余,最关心的还是最大的功臣,羊流儿,就把儿子交返给产婆,嘱咐抱好,就快步掀帘而入。
“流儿,你辛苦啦!”
第二次生产的羊流儿,虽已不是首产开骨艰难,但毕竟这个孩子太胖了,以至于生产难度还是大了许多,母子俩配合较劲了足足两天一夜,这才算是成功娩出。
“夫君,可否俾儿起个名?”羊流儿已精神恢复,在王丹怀中仰面冲着他笑着建议。
“好,我谂着,叫佢昶儿,如日之长久,长命百岁,可好?”王丹很喜欢这个“昶”字,从知道羊流儿二次有孕起,就暗自挑了好久,这才在性别落定之后,决定用它。
“好啊,昶儿,王昶,很好,吾好喜欢!咱们哋仔,一定会如言长久!”
二次得子的喜悦,更加冲淡了羊流儿对于要回羊斟的想法,甚至,如果王丹不提起,她都要想不起来,自己曾还有过另一个儿子。
“从从来信了,她说现在斟儿过得很好,和驷偃夫人的亲生儿子驷丝感情很好,想要现在再把斟儿送走,真的很难,让我们再等等,看后面还有没有合适的时机。”
王丹给羊流儿讲这件大事的时候,羊流儿只顾逗着怀里的昶儿笑,嘴里“嗯嗯嗯”的敷衍着应付了两声,算是回答。
“咦,顶会如此薄情?”
看到羊流儿这样的冷淡,王丹心中掠过一丝不悦,心想,羊流儿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为了要回孩子,哭到要生要死的‘亲娘’了;同为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她只对这第二个儿子,如此欢喜,而根本没兴趣听第一个儿子的任何新消息呢?
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生生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
为了给羊流儿增添营养,王丹又打起了“鸾、翟”的主意。
那两只他当年从山里捉回来的山鸡,早已被浑夕“扩大生产”,繁衍出一大群子子孙孙来了,而这时,这群“家养”的山鸡,就成了给羊流儿下奶的补品之一。
“浑夕啊,你不仅养马好叻,鸡都得嘎,好犀利!”
得到王丹的表场,浑夕笑得无比灿烂,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唔塞客气!”
很快,到了王昶的“百天”,王丹本想低调、小范围地请几个亲友一起庆贺一下即可,可羊流儿不答应,她说这可是第一次,为自己的儿子办个“百天”,不能马马虎虎地过了。
无奈,王丹只好认真筹办,准备喜帖,前来道贺的帖外之人,都是络绎不绝,把浑夕累个半死,不停地加几加菜,脚都忙得不沾地。
人多,贺礼自然也格外的多,浑夕让那几个小姑娘帮手,这才算是全部安排得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