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得知谢苗因为此事闹到了官府,气的跑到沈晚家来找谢苗:“谢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你竟然给我闹到了官府去,你嫌不嫌丢人?你这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断指的女子是不是?”
谢苗听着这番话,脸上堆着失望的神色:“娘,我被人害了,你不想帮我找凶手,反而帮那凶手逃之夭夭,就是为了你所谓的面子?”
谢母觉得跟谢苗说不到一起去:“你只是断了一根手指头罢了,又没有伤及性命。”
沈晚听了这话,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谢夫人这话说的不错,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法子让谢苗的手指好起来,也能保全了你们家的荣誉。”
闻言,谢母疑惑的看向她:“是什么?”
沈晚把自己胡编乱造的说辞吐了出来:“我会伤口转移大法,不如将断指转移到谢娇的身上,反正谢娇现在也没有亲事,而且她也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应该无所谓的吧。”
此话一出,谢母的反应特别强累:“那怎么行!谢苗怎么能比得上谢娇!”
沈晚知道谢娇乃是谢母的外甥女,当年谢母的亲生妹妹临死之前,把谢娇交付给她照顾,谢娇是个才女,才貌双全,是谢家的门楣。
沈晚冷笑。
谢苗听了这话,心里生出了失望和绝望:“娘,原来在你心里,我真的不如谢娇。”
被戳穿心思的谢母一怔,脸上臊的很。
谢苗的手攥起来:“我一定要报官,这件事母亲就不要管了。”
谢母一甩帕子:“行,我倒要看看你能作成什么样。”
沈晚使了个计策,在琴院下的茶楼里同谢苗道:“稍后我们上去,你那把琴上我用旁人看不到的精粉细细的养护了你的那把琴,谁若是在上面动了手脚,必然会留下指印,我们对比谁的指印能同琴上的对上就行了。”
说完她便用余光扫了眼琴院的琴童,见他上去通风报信去了。
沈晚等人悄悄来到琴院的隔壁间,这里早已埋伏好了人,就等着凶手的口供了。
果不其然。
她们听到琴童打小报告的声音。
教琴先生听了这话,不由的瞪大眼睛:“什么?谢苗的琴上还有这样的猫腻?快,赶快给我拿个抹布过来,我得把这琴上的手印擦干净,不能让她们知道是我下了毒。”
话落,房门被人踢开。
大理寺卿一行人出现在教琴先生面前:“竟敢毒害谢家千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如何狡辩!”
大理寺卿雷厉风行直接把教琴先生拿下带走了。
沈晚拦住了大理寺卿:“这教琴先生和谢苗并无太大的瓜葛,想来背后定有其他人指使他。”
大理寺卿恍然:“沈晚姑娘且放心,到了我大理寺的就没有审不出来的。”
“恩。”沈晚基本确定了背后之人。
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沈晚便听说大理寺卿亲自去谢府了,把谢苗给带走了。
谢苗一直死不承认,而且还狡辩是非,说是教琴先生看中了她的美色,就是因为她抵死不从,所以她才把这屎盆子往她的脑袋上扣的。
谢家父母得知了这件事,二话不说跑到沈晚家找谢苗:“谢苗,你姐姐现在被抓起来了,现在只有你能帮助她了,你只要跟大理寺那边说一声你姐姐就会无罪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