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走进房间。
一进门,好看的眉头便微微蹙起。
这个房间本来是原来秦真真的,后来父亲死后,秦真真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哄着王氏给她换了。
原身是个性子木讷的姑娘,只委屈的掉了两滴金豆豆便搬了进来。
这会秦欢将兜里那冤大头给的银子,从墙脚掏了个洞,将秦老大以前给她的一块放着。
她粗略数了数,那镶金边的钱袋里有大概两百多两。
加上秦老大私下留给她的二十两,如今她还有二百六十多两。
嗯,得想个法子搬出去才行。
秦欢将银子藏好便爬上床,如今天气热倒是不怕,等冬天下雪,这个屋子怕是就住不得人了。
棉絮极薄,床底下铺的还是一层稻草。到了冬天,这必然挨不过。
秦欢相握放在小腹前,一如她在棺材里躺着的模样。
哎,这破地方还不如她当初抢来的坟呢。
秦欢微微挑眉,当初那面容俊秀的尸体给他换了个窝,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意见。有意见也没法子了,尸骨都化了。
没多时,秦欢便沉沉睡去。
…………
深夜,王氏将两只野兔处理干净便放在了藏米的缸子里,拿上石头重重压住。
出来时瞧见秦真真屋内还点着油灯,顿时怒骂一句。
“灯油不费钱是不是?一群不知节俭的东西,老娘累死累活还这般奢侈!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千金大小姐的命!”骂完,那烛火立即熄灭。
王氏转身进了房,另一个屋内秦真真指甲死死掐着铜镜。
烛火下,铜镜中的她有几分朦胧美。一时间看的晃了神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