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又给夔牛喂了些草。
夔牛想了想,伸出一条腿,当着她的面做出啃骨头的架势。
那模样乖巧又讨好,简直卑微极了。
“放心吧,不会再拿肉来侮辱你的,牛吃草是天生的,他们不懂你,我懂。”秦欢又塞了一把草进去。
夔牛耷拉着脑袋,无力的趴在地上。
骨头,骨头,你咋就听不懂呢??
为了两根骨头,咋就那么难呢?夔牛委屈啊,它不敢恨秦欢,只恨它那先辈。
没骨气的东西,竟是不敢站起来反抗。害了它们这些子子孙孙。
至于你问它为什么不反抗,哈,别问,问就是不想。
直到给夔牛喂的快要落泪,秦欢才拍了拍手出去了。
它一出去,那夔牛便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一副生不如死的架势。
秦欢去了一趟圣殿。
如今她已经没怎么学习术法了,毕竟一看就会,那些神官已经直言不好教授她,
当然了,绝对是不会承认秦欢每次都比她们还优秀,简直要尴尬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便是不肯在我这里学习,在圣殿也得多学几年才是。你看谁像你一般,整日在圣殿溜达?“大祭司从拐角处出来。
“那你也得找找谁有我这般天赋啊。”
“从来没见过你这般,将蠢笨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秦欢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语气让大祭司心中一刺。
“你可知道你眼神为什么会瞎吗?便是你管的太多,肖想的太多,触怒了上天呢。”秦欢轻蔑的看着他。
“罢了,你对我有成见。我不奢求你对我有好脸色,但父女之间的纠葛是割舍不断的。”大祭司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