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里闹的事情,陈氏很快就知道消息了。
“砰”的一身,茶盏砸在地上,粉碎一地。
哪怕性子爽朗的她,在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也难以抑制一身的怒气。
“他们是欺人太甚了,”她咬牙说。
“夫人,老奴听人说,说姑娘受伤了,”嬷嬷提醒着,别的主子太生气,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陈氏立刻坐不住了,吩咐说:“快去把公子跟姑娘们都接回来,”
这一下,府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几位姨娘只知道出事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过来打探。
陈氏哪里有心情解释,阴沉着脸,弄的几个姨娘都面面相觑,怕烧到自己,都不敢吱声。
顾景璿带着人,去了医馆。
要是可以的话,他想带人回顾家,让齐白治伤。
但依着他们现在的关系,时悯安肯定不愿意的,就找了一家名声极少的医馆。
“下手的人,好狠,”大夫检查了一下后,感慨说。
“会留下疤痕吗?”顾景璿担忧的问。
大夫拿了药过来,遗憾的说:“人家是拼劲全力的,那伤人的东西钝角却扎肉里,伤口大而卷边,虽然能治好,但疤痕肯定会有的,”
时悯安看着手臂上的伤痕,血淋淋带着抓人的疼,却咬着唇,没有哭,也没有闹。
“你放心,我会让齐白给你弄点去疤痕的药,”见她死死的盯着伤口,以为她难受,就安抚说。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时悯安摇头说:“不用麻烦了,”
她不在乎那些。
今天能立威,能让她洗去一切污名,就够了。
“为了拒绝我,撇开我,那么大的伤疤,你都无所谓了?”顾景璿咬牙问。
“我是真无所谓,”时悯安认真的看着他说:“以前因为你而魔障的名声,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