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璿打开门,吩咐小二送热水来,然后关门之后,坐在她身边说:“其实,当初继承皇位的人,该是正阳王,”
“嘶,”这话,听的时悯安睁大了双眸。
前世,她完全没有听过这样的传闻。
“成王败寇,皇上抢了正阳王的皇位不说,还直接用卑劣的手段,取了正阳王的命,你说,赵牧渊会不恨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时悯安呢喃了一句,又问:“那个时候,赵牧渊应该很小啊,他怎么会知道呢?”
顾景璿揉揉她的头说:“身为皇子,谁没有点自己的势力呢,何况,当初的正阳王妃的娘家势力,在京城是首屈一指的,培养点属于自己的势力,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无论正阳王妃的娘家势力多大,最后还是被取而代之,而世子也学会了蛰伏,让京城很多人都忘记了,正阳王府里,还有一个已经成年了的世子,”
这些往事,听的时悯安唏嘘不已。
“你很早就认识他了吗?”
“嗯,从我在官场上行走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顾景璿解释说:“我跟他认识,还是得了皇上的吩咐,去正阳王府收了原本留给正阳王府最后的兵力,差点发生了冲突,”
“那正阳王妃呢?”那天他们去的时候,正阳王府里,只有两个小主子,并没有长辈。
“在正阳王出意外之后,就病了,拖拖拉拉的过了两年,没有好的大夫,就这么过去了,”对正阳王府的往事,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的清楚。
在赵牧渊当了皇上之后,一些往事也就真相大白了。
“堂堂一王府,怎么会没有大夫呢?”恐怕,这又是当今的手段了。
顾景璿没有多解释,他相信她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