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繁星一刻也不敢耽搁,一个电话把家庭医生call了过来。
“这个白卓真是欠揍!有这么耍人玩儿的吗?!如果我刚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话……”
叶璟年看了眼路繁星,一本正经地说:“如果刚刚你和我们一起去,那我现在极有可能拉回来两头猪。”
“……”
世界上也就只有叶璟年敢这么揶揄路繁星,路繁星偏偏还没什么话说。
因为现在深陷泥潭的人是他,如果不是为了帮助他,叶璟年和齐云天就不会厚着脸皮去白夜酒吧找白卓,齐云天也就不会喝醉了。
说句实话,看着齐云天躺在床上半死的模样,路繁星的心里一阵阵心疼。
“他怎么样?怎么睡得这么死?”路繁星不放心。
医生检查了一下。
“没太大问题,齐先生本身对酒精的耐受度就不高。我认为保险的做法是去医院洗胃。”
“真的要洗胃啊?”
叶璟年点点头,转身给齐家打去了电话。
两家相距不远,都是同一片富人区的。
几分钟后,齐父齐母焦急地赶了过来。
“璟年,云天怎么喝成了这样?”
“伯父伯母不要着急,都是个误会。也是凑巧了,运气不好,酒吧里调酒的伙计以为老齐的酒量大,就按照他自己点的酒水单子上了酒,也没有例行通知。”
叶璟年这话够直接。
极其含蓄地告诉了齐云天父母,是你们儿子自己不了解情况点多了酒,就不要纠结来龙去脉了。
齐云天的父母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