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苏大夫是丧夫守节的女子,很是在意名声。就连为人诊病,也多有顾忌,不敢失了分寸和体统。即便住在儿臣府上,儿臣也不知道她受了这等委屈。靖王行事如此鲁莽,有损皇家颜面,还请父皇为苏大夫做主才是。”
沐良轩有了打压靖王的机会,岂肯白白放过?
他话音刚落,苏轻墨赶忙连连摆手:“皇上,民女的名声不重要,靖王有权有势,民女只求他手下留情,让我们母子有一碗安乐饭吃。民女不要您主持公道,只求靖王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
苏轻墨这一番话说的极为巧妙,看着仿佛是在退让,很识大体,可实际上,她与沐良轩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反倒弄得皇上有心偏袒沐靖宇也不能偏袒下去了。
皇上清了清嗓子,深看了苏轻墨一眼,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是靖王轻薄了苏大夫,即便是苏大夫不计较,朕也不能不小惩大诫。”
说罢,皇上看向了沐靖宇,厉声道,“来人啊!将靖王拖出去,赏二十道鞭刑,禁足靖王府三月!从此以后,不得再寻苏大夫母子的麻烦!”
“父皇!”一听鞭刑,沐靖宇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皇上。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他识相的没有求饶。
他知道皇上金口玉言,说出的话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只恨自己竟然如此被动,被苏轻墨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受了这等屈辱。
沐靖宇狠狠咬着牙齿,朝着皇上磕了个头,“儿臣恭领父皇教训。”
话落,沐靖宇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苏轻墨,甩袖走了。
沐良轩心中对于苏轻墨和沐靖宇之间的关系也越发的疑惑,若是苏轻墨只是为了报聚丰楼和李老板的仇,大可慢慢筹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