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的眼底,情绪翻涌,不过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不是没有有野心,只不过,如果真的选择卷入这场争斗,他们母子的安宁也许就是风云变幻了。
他最放不下的,就是母妃。
他还想在她膝下,多多尽孝,让她儿孙绕膝,颐养天年。
城下,将军厮杀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西凉出动近五万兵力,而东越,只有三万人马。尽管东越士气高涨,但是面对如此悬殊的军力对比,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白观山挥舞着长剑,他常年习武,应付对方的将领,暂且不成问题。可他是人,会累。
西凉人本就好战善战,每一个人都是全副武装,身披铠甲。
东越的士兵,需要砍杀好几刀,才能击倒一个西凉兵。
可西凉兵只需一刀,就能让东越士兵倒地不起。
西凉人越战越勇,东越士兵节节败退。
白观山也在长时间的打斗中,精力耗尽。
他手中的剑变得沉重起来,战马奔腾间,被弯刀砍倒。他一个转身,躲过一击。
不容他多想,白观山屏住呼吸,气沉丹田,剑气凌然而起,强大的气浪击翻好几个敌军。
他脚尖一点,飞到空中,长剑直直的朝着西凉士兵的哽嗓咽喉刺去。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他的脸上。白观山高声大喊:“他们的脖子没有保护,这是他们的死门。”
这里没有铠甲保护,是最柔软的地方。
将士们听到白观山的号令,重新调整战斗,每一剑,都是直直的朝着敌军颈脖处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