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心偏得都没边儿了。
他向着莹儿,自己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衣容也是他的孩子,自己才是外人。
苏睿都气笑了,好好好,他就只能睡地上。
“儿子知道了。”他回答着,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
月亮西沉,苏睿拉好粗粗的绳索,一个翻身,便平躺在了绳子上。
他本打算找床被子睡在地上的,怎料这船上,除了每个人所必须的东西以外,并未准备多余的生活用品。
他也只能将就在绳子上休息了,正好,也可以练练功。
衣容安心的躺在床上,睁着眼,脑海里乱得很。
她的祖父离开故国月揽,已经过去了一百年的时间。
世仇对她而言,其实没有那么强烈了。她对月揽这片土地,全然陌生。
可莫名的,却又一种奇妙的感觉吸引着她。
两种错觉相结合在一起,让她有些矛盾。
陌生与奇妙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苏睿,你睡着了吗?”她开口,声音灵动。
“没睡。”苏睿答道,这绳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入睡的?
稍微有一点儿晃动,都会从上面摔下来。更何况,今晚有些酷热难耐,这狭小的空间多了一个人,让他有些难受。
“我有些怕。”衣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