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满是宠溺,什么事只要华年开心都是由着她的。
华年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典岳溪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明明是一脸喜悦,却还故作嫌弃的样子。“哎呀,你矜持一点。这里有小孩子呢,没个大人样儿!”
话虽如此,他的心里确实美滋滋的,眼里的笑意掩盖不住。
华年赶紧又给他倒了一碗米酒,开口道:“来,多喝一点,不然一会儿放血的时候疼。”
她主动将酒碗递到他的嘴边,就在这一瞬间,少典岳溪仰头将酒水喝下,却莫名的脊背发凉。
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酒喝够了,少典岳溪也晕了。
华年准备好东西,开始放血了。
她拿出一把匕首,比划着该从哪个地方下手比较好。
少典岳溪晕晕乎乎间,感受到手腕处一阵冰凉。他睁开眼,只瞧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吓的他酒醒了一半,他作为武力最强的藩王,这半生,经历过无数刺杀。
一瞬间,他的眸子里迸发出寒光。警惕性立刻上来,他甚至已经握紧拳头,想要动手。
可就在他抬眸的一瞬间,瞧见华年的脸,所有的警惕全都消失不见。
冰冷的眸子恢复如常,他淡淡开口,无奈的问道:“不是说了只放几滴血的吗?按道理不是应该只用针就可以了吗?怎么用上了匕首?”
他的语气里,没有指责,只有宠溺与信任。
他已经习惯了被她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