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容抱着一瓶子鲜血,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客栈。直到踏进客栈的那一刻,她都还在担心华年的安全。
少典岳溪是皇子,又是最厉害的藩王。他的安危,关系到整个月揽的太平。今日突然被放了那么多血,万一被外人知道,追究起来,她的姑姑怎么办?
衣容陷入了沉思,呼延在客栈楼上就瞧见了这丫头心不在焉的模样。
“丫头!丫头!在想什么呢?”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衣容面前,拍了拍她的头。
衣容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罢了,先把苏睿治好再回去看华年。
“这血是?”呼延开口询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
那么容易就得到少典岳溪的血了?还是那么多?
这有点超乎呼延的想象啊!
衣容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泛着点点光亮:“嗯,姑姑让勤王放的血。”
听到这里,呼延挠挠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是知道,华年受宠,被勤王偏爱多年。却没想到,勤王竟然宠她到如此地步。
少典氏的尊贵之躯,竟然说放血就放血?
手握权力的人,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安危。也是最怕死的,可很明显,自己的安危与华年相比,少典岳溪明显的选择了后者。
“这勤王,还真舍得啊。”呼延感叹了一句,只觉得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
呼延震惊之余,也明白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所以,他也来不及兴奋。
“既然这样顺利,那就先唤醒鹿活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