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朕?不是来气朕的,朕就满足了。那少典岳溪的种,会有好的?那么大得的事,弄这么仓促敷衍。不知道是哪里抱回来的野孩子,不就是怕别人盯着他洛璃的一亩三分地吗?打量着朕是傻子?”
少典祭的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嫌弃。他与少典岳溪,本来就不对付。
平日里他们不像父子,更像仇人。
这些年,因为子嗣一事,少典祭不知道跟少典岳溪发过多少脾气,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当年他体弱多病,少典祭承认,是他小瞧他这个孩子了。
不然,也不至于让他成为羽翼丰满的猛虎。整个月揽,谁也奈何不了他。
小刚子听罢,低了低头,赶紧解释道:“怎么会呢?皇上,事关皇室血脉,奴才相信,勤王在这一点上,还是拿得准的。这些年,勤王府上的方士从未断过。想来也是勤王太信这个了,所以才会……”
“胡说!平白无故多了个这么大的世子。你以为这孩子那么好来的?这些年因为子嗣一事,朕与他闹过多少矛盾。若他真的有子嗣送到外面养,你信不信,朕这样跟他吵的时候,他能骑到朕头上来!”
少典祭一脸不悦,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声音太大,惊到了一旁的鹦鹉。
鹦鹉扑腾几下翅膀,想要飞走。却因为脚上拴着金链子,没飞多高就重重的落了下来。
看似富贵的东西,实则是枷锁。这只鹦鹉,就像是少典祭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