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篱被宁扶苏一番话气的手抖,到她嘴里,顶天立地的男子,竟成了这般窝囊的人。
他扔下盘中的酒,气急道:“宁扶苏,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不是我,以后没我的命令,我的营帐,你还是不要进来了。”宁扶苏话音刚落,大手一挥,一股内力冲体而出,直接将樊篱带出营帐。
帘子重重落下,宁扶苏愤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军营上空。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樊篱随意进出我的营帐,违者杀无赦!”
中气十足的声音,听的人胆战心惊。
她一向言出令行,将士们高声回应:“是,属下尊命。”
樊篱被隔绝在营帐之外,感受着众人讥讽的目光,只觉得浑身难受。他尴尬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将宁扶苏碎尸万段。
来到这边关以后,他真的是将所有男子的脸都丢尽了。
偏偏这军营中,谁都是向着宁扶苏的!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以驾驭?
樊篱思及至此,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宁扶苏成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一定要让她臣服于自己。
让这天之骄子,沦为在他身下求欢的女人,让她明白男子为天的道理。
他就不信,她这么多年没想过嫁人。
樊篱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阴毒的想法。
深夜,他书信一封,让身边的人快马加鞭,送到耀州去。
他自己搞不定,就要有人来帮忙才是,他不急。
深夜,宁扶苏无聊的翻阅兵书,樊篱说的话,在耳边回响着。她的父王在耀州,以一人之力抵挡整个朝堂的闲言碎语。
那些臣子,步步紧逼,妄图想让他过继子嗣,来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