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柔红了脸，皓颈都泛着粉红，接下来的事她也难以启齿。
不可能！
霍煜寒抽身下床，迅速披上衣服，就算他做了什么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杯冰凉的水顺着喉管落进胃里，霍煜寒无比清醒冷静，他确信昨晚和沈心柔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心柔赤果着身体下床，“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沈心柔指着墙角碎掉的红酒瓶，除了破碎的玻璃，那里一滴酒也没有。
霍煜寒冷笑，“你是觉得一瓶红酒就能让我喝断片？”
“你就是个混蛋！”
沈心柔忽然大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五年了你都没碰过我，昨天你被沈烟然气成那样，我以为你回心转意了呢！这连一点施舍都不算吗！”
沈心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们都解除婚约了，我还能图你什么？我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我也没要你对我负责，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可你连这些都不想承认吗？”
霍煜寒不发一言，眼神冷漠的看着沈心柔自说自话。
“说够了吗？出去吧。”
沈心柔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霍煜寒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动物一样。
“好，我走，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沈心柔随便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夺门而出。
霍煜寒打开电视，包厢监控瞬间跳出来。
他记得这个监控，如果往后面倒一下就能看到沈烟然和费俞昨晚在包厢吃饭的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