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医院。
“医生,我二哥怎么样了?”
见医生出来,林可乐面色焦急迎了上去询问。
闻言,医生神色遗憾的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手指的骨头近乎都断裂,以后恐怕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什、什么……”
“那画画呢,画画没问题吧?”
听着医生的话,一旁的林书卿急忙开口,眼眸中皆是担忧。
见此,医生继续摇了摇头,神色更加惆怅了几分,“可以画,但估计无法像以往那样了……”
言下之意,可以动笔,但大概是不能再向以往那般画得栩栩如生。
医生的话音刚落,林书卿就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可是沉寻一直以来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还打算再来年开画展的。
如果连画画都做不到,那可怎么办?
林可乐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到了此刻她才发现傅谨御真正的可怕之处。
原来是真的一瞬间就可以毁掉一个人……
自从那日之后,林沉寻就再也没出现过陆时安的病房。
对此,陆时安以为是他想通了。
“在想什么?”
一进病房,就看到坐在窗户边目光失神的陆时安,傅谨御淡淡开腔。
闻言,陆时安回过神轻摇了摇头,语调依旧冰凉,但相比之前却好了不少,“没什么。”
见她这副模样,傅谨御扯了扯嘴角并未说些什么,而且向她扬了扬手中的保温盒道:“今天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红枣汤,过来尝尝。”
说着,就往床头柜而去,打开保温盒。
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鲜浓的鸡汤味。
数日后,清晨。
“乐乐,怎么好多天没见你过来,是去哪里玩去了?”
一见林可乐到来,陆时安便故作委屈的撇了撇嘴,委屈得开口质问。
闻言,正在削苹果的林可乐神色有些恍惚,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并未开口回应。
见此,陆时安心中一紧,有些担忧的开口:“安安,你这是怎么了?”
“啊?你刚刚说什么?”
终于反应过来的林可乐愣了愣,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儿,似乎没听进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见她这副模样,陆时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面色布满了担忧:“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林可乐抿了抿唇瓣,脑海里闪现出林沉寻从医院醒过来以后看着自己拿受伤双手悲痛欲绝的模样,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样。
“没、没事,这不是家里都在催婚了吗,给我介绍了好些对象我都不太喜欢……”
可这事她不能对陆时安说,且不说她与傅谨御是夫妻,就傅谨御那种脾性,她生怕她前脚说了,后脚他就对林家再次动手。
她不能赌,也不敢。
听着林可乐的话,陆时安明显的不信,可见她一幅很不想说的样子,还是符合着点头。
可心中总感觉有些莫名地不安。
“你怎么又来了,你公司有那么闲吗?”
在林可乐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傅谨御又如往日按时来到医院。
一见到他,陆时安便皱紧了眉头,语调也变得不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