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真李治的死去,一切都全乱了,史书中关于李治与武媚娘的关系记载也全都乱了,换成了武媚娘和丁瑜洲的感情的不断升温,甚至到了如胶似漆、如同一人的程度,卿卿我我,朝思暮想,他们一度都觉得如果没有了对方,恐怕日子就没法过的体验。
除了每日处理朝政,将军国大事全都处理地井井有条的前提下,他们尽情享受着浪漫的二人时光。
这日,丁瑜洲和武媚娘正在太液池边垂钓,暖风熏得游人醉,吹拂着面颊有种暖暖的感觉,太液池繁花盛开,绿树成荫,平静的湖面如同一颗硕大的蓝宝石,点缀在绿树红花中,营造出山外青山间桃红柳绿的胜春图景。
飞燕成双,鸳鸯成对,丁瑜洲和武媚娘成双成对,一人面前看着一根鱼竿,显得悠然自得,好不自在。
丁瑜洲专心致志地看着湖面上的动静,看到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点涟漪,就兴奋地注意观看鱼线的变化,察看鱼儿有没有上钩,会因为钓上来一条鱼而兴奋地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一般,完全褪去了城府和伪装,只为自己的高兴和喜悦。
武媚娘看着如此专注而又天真帅气的丁瑜洲,面带仰慕的神色,只一个劲地看着丁瑜洲。
武媚娘因为月份大了,本就没有钓鱼的雅致,她可不像丁瑜洲那么有定力,虽然面前也放有鱼竿,但是她的鱼篓中空空如也,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
说白了,武媚娘就是专门陪同丁瑜洲来钓鱼的。
武媚娘的一门心思只在丁瑜洲的身上,起初是扭头看丁瑜洲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后来索性直接转过身子对着丁瑜洲目不转睛。
丁瑜洲被她如此盯梢般的凝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哎呀,我身上是带着一朵花呢,还是脸上有一块泥,你让你如此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呢?”
丁瑜洲只顾着自己手里的鱼竿,顾及自己有没有再钓上一条大鱼。
对于喜欢钓鱼的人而言,钓鱼是会上瘾的,钓鱼的人往往都不喜欢吃鱼,他们的兴奋点不是这些鱼,而是享受钓鱼的过程,还有鱼儿上钩,提起鱼竿获得丰收的喜悦感。
武媚娘见丁瑜洲继续盯着他的鱼竿,却不看自己,有些不快,抱怨道:“我是让你出来陪我的,你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武媚娘的脸色微红,泛着红晕,犹如湖边一树盛放的桃花,桃红色的脸蛋红扑扑的,别过脸,不再理会丁瑜洲。
丁瑜洲听到武媚娘略带酸意的言语,知道她这是抱怨自己对她不管不顾,意识到这点,忙丢下尚未上钩的鱼竿,转头看向武媚娘。
他挪动了一下凳子,靠近武媚娘,悄悄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不陪你的,这是在陪谁呢?我们是一起来钓鱼的,更是来陪你散心的,你就是我的唯一,我自然要陪你,再者你如今有孕在身,陪你就是守着你。”
丁瑜洲说完捏了捏武媚娘细腻的脸蛋,继续说道:“可是我也要有点我自己的小事情吧,总不能时时处处都围着亲爱的转圈圈吧,要不然你会觉得我太粘人了,不爷们!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吧。”
丁瑜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委屈,他尽量解释着自己刚才被武媚娘认为不管她的举动行为,他心中细细回想起来,也确实有些疏忽了。
他只顾着自己去钓鱼,忽视了武媚娘的存在,才导致武媚娘这般震怒,但是他相信武媚娘不会真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