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好意思,问谭爸,“爸!真的不必送他们回去吗?”
“他们就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谭鸿基说的很随便。
我也不好再多问。
车上,谭爸问我,“明天上午的飞机吗?”
“嗯!回去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也邀请了几位供应商过去开现场会,在落实一下用料,马虎不得!不过... ...爸!您说曾爷爷能不能有方法... ...”
“丫头,顺其自然吧!莫强求,你即便想不起来,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今后的生活平安幸福才是正经事!一切都是天意!”他说的话,显然是在安慰我。
“你忙完了再来趟京城,让他施针,这样能减轻你的痛苦!”他叮嘱我,“身体上的事情就不是小事,不要忽略了!他的医术无人能及你自可放心。”
“爸爸的友人我当让放心!只是我太心急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记忆是这样丢失的!这不公平,他们怎么可以剥夺我记忆的权利?”我的声音也来越小,心底也极为不舒服。
“丫头,不要怨天尤人!事实已经成就,无论是谁这样做了,我们只是面对就好了!”谭鸿基对我说这番话的语气很严肃。
“我知道了!爸!”我知道,我的负能量也许太大了。
回到家,我又陪谭鸿基说了一会话,他叮嘱了我几件事情,像极了一个慈父,耳提面命的教导自己的女儿,我也极为放松,我们之间越来越有家人的感觉了。
京城马上就要进入了冬季,我去了他的房间,查看了一下他的衣服,我想下次来,我有必要为他准备些保暖的服装了。
我的心里越来越觉得,他应该有个女人,在他的身边照料他的日常生活,但是我也明白,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一丝的瑕疵。
下楼后,谭嘉良也加入了我们父女两个的阵营,我们三个聊着目前我们的生活,有聊到工作,在聊到现在的项目。
直到很晚,谭鸿基才督促我赶紧回房休息,毕竟明天我要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