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车送你。”陆澄宴在她身后说道。
周萌萌摇头，“不用了，谢谢你了，陆先生。”
她直挺挺走出去好远，才敢抬起手来把脸上的眼泪擦掉，“太没出息了周萌萌，不就是个初恋吗？至于哭成这样子吗？”
周萌萌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往前走，可是眼眶里的眼泪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她干脆将整张脸埋在膝盖处，直接蹲在人行道正中央嚎啕大哭。
陆澄宴是坐着车子离开的。不巧的是他的方向和周萌萌走出去的方向正好一致。
“哎？陆总……那个不是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吗？”司机正打算调头，结果却一眼看见了蹲在路边正痛哭的周萌萌。
陆澄宴下意识看过去，一眼认出来那是周萌萌。
司机很有眼力，缓缓降下了车速，“陆总，您要下去吗？”
陆澄宴咬了咬牙，“不下。”
“那我们直接走？”司机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陆澄宴没说话，目光却像是黏在了外面的那个女人身上。
司机明白了，车子没有发动。
周萌萌哭到自己腿都麻了，这才终于止住了声音抬起头，一边从包里掏纸巾一边小声嘟囔着，“幸好我今天没化妆出来，不然哭成这个样子又要浪费那么贵的化妆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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