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令,捉拿白蔽之!”秋傅七没有回答篱银,只是侧脸吩咐起了轩逞。
“是。”接受道命令的轩逞,瞬间拱手,后退一步之后,马上转身离开地牢。
战砚见人走了,视线回到了秋傅七身上,只道:“我明白的你做法,现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一来,他现在想洗脱嫌疑也不可能了,二来,泉家和谭家那边,我们也好有个正在缉拿犯人的理由,他们也不至于跟我们闹,但至于事实怎么样,那还真是要抓到白蔽之了才清楚,他为什么要跑掉”。
听完战砚的话,篱银看向秋傅七,开口:“可这个叶皛呢,我总是觉得他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我已经让大有监视叶府了,有什么动静,他会告诉我的,不过。”秋傅七将视线转向了霓萱,吩咐起来:“现在叶皛已经回到叶府了,疆河轻功不错,很难让人发现,你让他单独监视这个叶皛,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霓萱瞬间点头,马上侧身走出地牢。
“不过,战砚将军,你真的确定蔽之是自己逃走的,不是让人给抓了么?”篱银问向了战砚。
“我观察过牢房,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白蔽之多少也会些武功,要是被强迫的,定会留下痕迹,这没有痕迹不说,还特意让叶皛瞧见他弄晕了守卫,如果说有第二个人,叶皛怎么看不见呢。”战砚停顿一下,继续开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叶皛在说谎,如果说他在说谎,这第一,白蔽之是自愿跟人走的,这第二,这事儿是白蔽之和叶皛商量好的”。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第二种,他明明知道这个叶皛有问题,怎么会这般做。”篱银替白蔽之辩解起来。
目光转向篱银,战砚只问:“那篱姑娘,你可知道白蔽之在这江海城可有熟人?”。
这倒是将她给问住了,好像她也只认识白蔽之一人,除了白蔽之前提过的所爱之人,也没有再提过什么人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只道:“他说过他是邓定城的人,可能他的朋友看他被关在牢里了,说不定是邓定城的朋友将他带走了”。
战砚没有回应,只道:“篱姑娘,现在也不排除他跟叶皛有合谋”。
她没在反驳,因为他说得确实是在理的,只好开口:“好吧,但是一切都没有定论,先找到他再说”。
突然想到了乐姚,篱银看向了秋傅七,脱口:“既然这个叶皛对乐姚死心塌地,我想他还会找乐姚的,可他不知道乐姚现在要在我们海役住上几天,要是他想见她,可要来我们这里,我且去与乐姚谈谈,让她不要将她拒之千里”。
“这倒也好。”秋傅七点头。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篱银冲他们点头,转身离去。
当背影消失在战砚的眼眸中,战砚将视线转向了秋傅七,这才脱口:“侯爷,不是我猜忌,虽然我也想相信白蔽之,但是说实话,他真的是来历不明,篱姑娘这般信任他,却连他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说实话,这件事情跟他已经脱不了关系了”。
“我清楚。”秋傅七点头,又道:“之前我跟银儿提过他的事情,银儿是同情他,才让他跟我们一起的,而且,在荒山的时候,白蔽之对银儿多加照顾,所以,银儿一直把他当做能够信任的朋友,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是信任他的,不为别的,就为他对银儿的一片真心,我想他也应该不会害银儿”。
战砚抓住了重点,只道:“不会害她,不代表不会害我们”。
“你分析得确实是没错!”秋傅七深知这一点,又道:“这些话,不要告诉银儿,我怕她想多”。
“我知道了。”战砚点头,想起了方才他说的一片真心,略微惊讶的开口:“侯爷,你知道他对篱姑娘······”
露出了平静的笑容以后,秋傅七开口:“我知道他对银儿的心,不过银儿不知道,我也不想让银儿知道,这只怕会吓着银儿的,我不想她自责,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了?”。
战砚立马解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举动,而且,眼下又是命案连连,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
“这没关系,就算你告诉我了,也改变不了他对银儿的心。”秋傅七并未责怪,又道:“这个白蔽之,恐怕是在荒山的时候就已经对银儿别有用心了,上一次,竟然还当着我的面要带她走,过份!”。
说起了这个走字,战砚突然灵光一现,只道:“侯爷,他闹这一出,会不会是想要带篱姑娘走啊?”。
秋傅七突然眉心一紧,低头沉思以后,觉得有道理。
“侯爷,我想还是要告诉篱姑娘一声,不要到处乱跑,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去解决,要是白蔽之让人给利用了,到时候把篱姑娘也卷进去,这事儿可就不好解决了。”战砚体现着身侧的秋傅七。
秋傅七神情严肃,向着战砚点了点头。
白蔽之,你要是敢对银儿下手,我就跟你没完!
这是秋傅七走出地牢以后,在心里暗暗发的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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