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继续向前行,听得她那一句,又觉得心中不爽。
明明她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就是一直要护着那白蔽之,怎么样都不肯说出来,如今,还要询问他到底怎么了,可笑,真是可笑之极。
“姑娘可真是语出惊人,我同你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姑娘自己也说过这话,想来也并不需要我提醒了吧,可姑娘还这样粘着我不放,怎么,就不怕那鹞樱误会?”他的面色依旧不满,本来是想要提白蔽之的名字的,可见到这是在大街上,又知道她心里护着那个白蔽之,只好说了鹞樱的名字。
篱银一惊,以前,以前他也没有吃这么大的醋呀,那鹞樱,她本就不喜欢,虽然此前让他误会了一下,但秋傅七的眼里终究还是信任她的目光,可今日,他突然就发火了,眼里,除了妒忌,还有一些她看不出来的东西。
“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了,我只问你,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在生气?”篱银追问。
还在问他究竟是因为什么生气,他气得在发抖。
他冷哼一声,突然停下脚步,盯着眼前也跟着停下脚步的篱银。
她站着不说话,露出难得得乖巧。
“猜不出来么?”秋傅七反问了她一句。
她只是向着他如实的摇了摇头,随即深入的想了一下,发现方才他们一直在聊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他竟然真的是在吃那个人的醋,可是,篱银本就不认识那个人啊,是那个人非要跟着自己的,再说了,这些事情秋傅七又怎么会猜不出来呢,方才她明明就已经说了,邓定城的这些复杂的事情,本来就不关那个人的事情,他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猜不出来的话,我就先走了,姑娘,我再次提醒你一句,还请不要跟着我。”秋傅七见她思绪不在自己这里,瞬间就又加快脚步。
篱银连忙赶上前去,匆忙说了一句:“你吃他的醋呀?”。
没有提到鹞樱,想来她说得是白蔽之了。
“算你还猜得出来。”他语气平和了一些。
“你这么自寻烦恼做什么,人家武功高强,来去自如,说不定他在这里待得厌烦了,一时想开,就走了啊,你发这么大的火,确实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篱银温和了一句。
“是,我是自寻烦恼,我是武功不高,去那儿都不方便,是是是,人家什么都好,就我不好,你去找他吧,还来纠缠我做什么。”他脸更加冷了,方才稍许的柔和在一瞬间就又没了。
她突然犯难了,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篱银解释,他这么一路走着,而她也一路跟着,两人都已经走到山里去了,二人丝毫都没有察觉得出来。
“你什么意思,我自然不知道,不过,还请姑娘不要这么跟着我,一名女子,还是注重清誉的比较好,虽然,姑娘此前跟我纠缠不休,但是相必姑娘已经厌烦得不能再厌烦了,姑娘一边厌烦我,一边又纠缠于我,太过自相矛盾,如此,我给个痛快,我倒也不耽误姑娘,姑娘想怎么样便就怎么样吧。”秋傅七语气有冷了起来,一股脑的向前走,不想理会身侧的人。
说什么耽误,说什么厌烦,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竟然让秋傅七如此动怒,真是奇了怪了,战砚,鹞樱,他都没有这么生气,反而气那个连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人。
“你生气归生气,把气出了就好了,说罢说罢,我不会阻拦你。”篱银没话说,只好等他消消气,看看他会不会好受一些。
呵······她竟然不打算哄哄他。
他更加生气了,满脸通红,气得直接停下脚步,直直的瞪着她。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气得这样狼狈过。
那个人的魔力还真是强大,篱银忍不住笑了一下,一想不对,便马上收敛住了笑容。
她笑了,他这样气,她竟然还笑了。
方才她的那丝笑意,他全然看在眼里,不哄哄他也便罢了,居然还敢嘲笑他,篱银,你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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