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吃什么醋,一天就知道吃醋,不知道正事儿么?”篱银质问,没等他开口,又道:“你说说你,以前怎么没见你跟她保持距离,还跟她叫得那般亲热,现在好了,一问三不知,我要你何用”。
“不是,我······我到底为什么要了解她呢?”秋傅七不解。
“我”她刚开口一个子,却又瞬间住了口。
“我什么?”他追问,想要继续听下去,却见她不开口了,马上又追问:“说呀,继续说下去”。
“我跟你在这里闹什么,这些都是跟我们现在无关的事情,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吧,闹什么闹。”她觉得自己不知道在浪费什么时间,马上站起身来,仰起头,大声向外叫喊道:“救命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们啊······”。
秋傅七双手捂着耳朵,一下子也站起身来。
“不要叫了,没人的,你省省力气吧,没用的。”他开口劝阻。
“救命啊,有人么,救命啊······”篱银不停劝阻,依然大声叫嚷着,然而,停下以后,外面感觉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都说了,没人的,胡乱喊什么,你也不怕你嗓子坏了。”秋傅七漫不经心起来。
“诶,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在叫救命啊,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说风凉话呢。”篱银不解的盯着秋傅七看,没等他解释,又道:“你不叫,你怎么知道有没有人,万一有人经过呢,我们不做点什么,那也总比我们在这里等死要来得好一些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觉得没用。”他还是一脸的漫不经心。
“我们两个人同时不见了,一定会人人来找我们的,你不叫怎么引起注意呢?”篱银解释。
“我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都是一大帮人跟着我,如今,我又不是侯爷了,而且也变得我行我素起来了,也很少回秋府,没个三五日,没有人会找我的,至于那鹞樱,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洞里。”他解释,停顿一下,又道:“我估摸着啊,过个一两日啊,那鹞樱实在找不到人了,外面保准鸡飞狗跳了”。
“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篱银跟着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只有等死了。”他一脸平静。
“可是他们是他们,万一有过路的人呢。”篱银继续开口。
“大雪天的,谁会往山里跑。”他道。
“我说你,方才一进来的时候,就一直跟我提什么死不死的,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们俩一起死在这里啊。”篱银侧过身去,质问着一脸淡定的他,又马上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其实你可以带着我出去的?”。
被她质问,他解释:“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两人真的死在这里,我骗你干什么,你自己想想就是了,我既然能够出去,我何必要让外面的人跟着鸡飞狗跳呢”。
篱银还是一脸狐疑的盯着他看。
“银儿,方才我同你说了那么多生死与共的话,我有理由这么做么。”他再次解释。
她低头沉思,小声喃喃:“说得也是,你看起来那么诚恳,也不像是在骗我”。
见她没有怀疑,秋傅七暗暗偷笑,松了一口气。
“苍天,那我们岂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理由不可置信的抬头,心中只是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的事情都没有解决,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反正我们都要死了,银儿,不如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吧。”秋傅七向她开口,见她侧脸过来,继续问:“你同我说说,你投靠鹞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要和秋羽他们一同做什么?”。
“我”她一脸纠结,没有准备好到底要不要告诉秋傅七。
“说罢,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机会说了,我们都要死了。”秋傅七继续诱导。
“好,我说。”正当篱银点头的时候,天空之上,突然飘下来一名男子,正巧站在篱银和秋傅七的正中央。
这是秋傅七第二次见到白蔽之戴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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