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离开了超级传送阵外营后,抵达了营区驿站,准备取一匹战马然后打马回府。
这时,一阵阵气势宏伟的奏乐声响彻驿站之外,陈寅闭上眼睛,悄悄的放出了感知,当看到外面是整齐的几十人组成的仪仗队,甚至仪仗队专属的迎宾马车也被拉到了此处。
看着那辆由八匹白马牵引,纯金打造的富丽堂皇的马车,陈寅收回了感知,他没有再去牵战马,也没有通知刚刚正在服务着他的驿员,身形恍惚了一下后,消失在了原地。
当驿站的驿长跟仪仗队的队长从外营执勤士兵那里了解到,使用传送阵返回的是战区最高统帅陈寅将军后,他们两个急三火四的跑了进来,驿长一把揪住了刚刚正在帮陈寅挑选着马匹的驿员。
”人呢?人呢??“
”长官,您,您问的什么人?“
驿员被质问的一头雾水。
”就是刚刚进来过的,你帮他挑选马匹的那个人,陈寅大将军,他人呢?“
一旁脾气更为急躁的仪仗队小队长直接一把推开了驿站的驿长,急切的问道。
”啊??那个就是,就是横扫了百万虚空怪物们的陈寅大将军啊,哎呀呀呀!我真是眼拙啊。但刚刚他还在这里的,你们外面的音乐一响起来的时候,我再一回头他就不见了啊。“
30分钟之后,陈寅来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外,当看到门口那绵延数里等待着门房通知觐见的马车车队,他再次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边的家里也暂时回不去了,去哪里先补一觉呢?有了~!
10分钟后,皮特沃夫联邦营地,大围栏军镇由于面积过于宽广且刚刚新建,没有像联邦其他城市一样,搭建一些华而不实的楼房,这边的房屋大部分都是平房建筑和院落建筑。比如皮特沃夫营地所在区域就是一片占地千亩的大庭院。
陈寅翻墙之后,熟门熟路的绕到了庭院第三进第三重院落,来到了左侧第一间厢房,他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看着衣架上挂着的几件外套,其中有一件还是战争学院的老款制服,陈寅再次肯定了这就是科林的房间。于是他直奔大床,扯过了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身体,昨天白天大战了一天,昨天夜里又高度集中精神去思索着那本秘典,让陈寅精力疲惫至极,十几秒后,他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昨天晚上等了一夜,也没有见到陈寅归来,在雄鸡打鸣前,凯特琳才返回到皮特沃夫联邦的营区。
等她一觉醒来后,看看机械腕表,已经是上午11点了。
不知道科林回来了没有,昨天晚上交代他一早就去拜访陈寅,相信他们两个这种老同学兼兄弟的关系,会比其他人更早得知消息的吧?我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凯特琳洗漱完毕后,从第五进第五重院子来到了科林所在的这个院落内,推开正厅看到里面没人,凯特琳又来到了左侧厢房,轻轻的推开房门之后,书台之前没有人,扭头看向了卧床后,凯特琳气不打一处来。让你早上出门去办正事,你竟然还敢睡懒觉??
如果不是因为科林是自己的亲弟弟,凯特琳真想掏出自己的狙击枪,立刻一枪崩了他,凯特琳开始气呼呼的前后找寻着这间房间内有没有趁手揍人的东西,找寻了一圈之后发现没什么可以用得上的,让凯特琳更加上火,她饱满的胸膛也因为积蓄着满腔怒气而急速的起伏着。
几大步走到了床沿前,看着科林露出个后脑勺,”我让你睡!!!“凯特琳抬起手掌直接扇了过去,就在手掌距离他的后脑勺还有不到三寸的距离时,凯特琳的手腕被床上的人迅速捏住了。
你还敢还手??!凯特琳想都不想的另外一只拳头直接砸向了弟弟正在扭转的头部,方向正对他的眼眶。
就在此时,她觉得手腕上传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轻,直接被扯上了床,刚刚准备砸他眼眶的左手臂也被抓住之后翻转到了背后,她的脸部朝下,被人紧紧的按在了床上,脸部隔着被子传来的触感告诉了凯特琳,这应该是科林的大腿上。凯特琳气的心中大骂,科林你这个混蛋小子,不仅晚起床耽误了正事,还敢跟你老姐我动手,等我缓过了劲看我不弄死你你小子!!
不过,气极之下的凯特琳却忘记了,她的弟弟科林毕业于战争学院的剑术学院,近身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强项。
”你是谁?干嘛要偷袭我?哦,不对,是偷袭我的兄弟!!“
陈寅虽然已经睡实,但是感知力却遍及着周身,当感觉到脑袋上方有劲风袭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惊醒,快速的用一连串的近身擒拿技巧制住了来人。
”嗯?不说话??“
陈寅左手紧压着凯特琳的后脖颈,右手又用力的向上一提凯特琳被别住了关节的右臂,这一下疼的床上的凯特琳双腿乱蹬,身体颤抖着连连挣扎。
陈寅早已看出来这名刺客是个女人,但是对于杀手而言,男女性别不重要,她们只要是来谋取自己兄弟科林性命的人,陈寅都丝毫不留情。又狠狠的提了一下对方的手臂之后,陈寅再次开口
”还不说是吗?在不说话,我就弄断你的胳膊!“
这时,被压住了头部的凯特琳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嘴里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直到这时,陈寅才发觉,原来自己把她的脸按在了被子上,相当于堵住了她的嘴巴,难怪她一直不吭气。
按住她后颈的左手稍稍放松了一些,让她的脸部可以微微离开被子,陈寅准备听一听她想”唔唔~“个什么。
”陈寅,给我放手,你这个混蛋!!“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陈寅懵逼了,这个声音……好像是……
几分钟后,陈寅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的尴尬。
凯特琳坐在床边,不停的揉搓着左手臂的肘关节,侧头冷冷的看着陈寅,心中盘算着怎么算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