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威严的严肃目中满含犀利,“你当皇位是儿戏,任凭你心情?小小挫折便心灰意冷,将来如何撑起我大楚的一片天!”
“父皇息怒,他只是一时气话罢了。”
丁玲赶忙致礼打圆场,严茹雪当初的苦,她总算有所体会。
“我绝非气话!”
岂知严强毫不退让,怒声道:“父皇,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儿,费红金是你与费掌门密谋授意的吧?
皇姐若在,你们会这般行事吗?说到底,你们根本对我的理念不认同,当初我就该随林奇一道走!”
“你随他走?去浪迹天涯吗?去凄惨飘零吗?”
严肃沉声道:“他是有本事,我也对他欣赏有加,可这个世界你还不懂,若没后台,谁人愿见你崛起?三六九等,其实出生时早已注定!”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不信林奇闯不出一片天!”
严强倔强道:“他在大楚,原本不就是武府的一位弟子而已。”
“呵呵,哈哈哈哈!”
严肃闻言宏声大笑,“他在武府,太上长老是他师父,其后借助馨儿成为罪恶谷姑爷,若非如此,你觉得他能成为大楚战神?
你可能会反驳,应啸天收他为徒,以及馨儿对他青睐,那都是他的本事,我已说过,他的确出色,并且能够抓住机遇。
但如今他是皇甫家的眼中钉,皇甫家的势力你很清楚,你觉得还能有机会落到他身上?”
摆了摆手,他继续接道:“我并非落井下石数落他,我也盼着他好,毕竟国难是他力挽狂澜,还唤过我外公。
我说这些,只是向你阐明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般简单,行事更不能太过粗暴,凡事要洞悉大势与人心,皇者更该如此,而非为所欲为!”
“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不再多言,转身便走,“哼,革新岂能朝夕间完成,不经历两三代人的努力,一切皆为虚妄!”
“好了,父皇说得很有道理,我原本也极为不忿,如今觉得我们确实心急了些。”
严肃走后,丁玲软语安慰道:“还是振作精神,将全部心思放在战事上吧。”
“哎,国难过后,我原本踌躇满志,可出了那档子事,大楚又有分崩离析之兆。”
严强感慨道:“也不知小姑奶奶现在如何,还有皇姐与姐夫,他们了无音讯,恐怕并不乐观。”
剑门院落一间厢房内,于斐然刚送走龙学谦准备略作休息,却有一位俏丽女子闯入。
“夫君,你成日忙进忙出,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再这么下去,怎能称为夫妻?”
那女子满含幽怨,扯住他手臂娇嗔撒娇。
“即将出征,关系到山门前途,我怎敢有丝毫松懈,委屈了夫人。”
于斐然托起她下巴轻轻一吻,“我还有要事,晚些再陪夫人。”
“不成!”
那女子根本不依,薄怒道:“你又要去找那个骚货,当我不知?总有一日,我要划了她的脸!”
“你敢!”
于斐然怒喝出声,紧接又挂起笑容将她环抱,“好吧,好吧,那我便放下正事陪着夫人,保准不让夫人再生怨言。”
不多时,房内充斥着靡靡哀怨低吟,并逐渐高亢如歌。
三日后,整个楚国的兵力,不论地面大军还是高层战力,除去御兽城与屠兽城防御军士外,已全部集结于守护府。
大军浩浩荡荡军容齐整,一股铁血之气弥漫,历经国难,这股气势并未丢弃,加上数量进行过大大补充,让所有人都自信满满。
“你缥缈峰确定不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