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票干得够大!嘻嘻!”
一座不知名的山洞中,白晨馨看着那满地的战利品心花怒放,明亮的双眸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眉开眼笑的对着身旁的林奇雀跃出声。
“我说娘子啊,你既为罪恶谷的大小姐,何物没曾见过,就这么点东西,有必要高兴成那样么?”
林奇对她这做派着实是有些不能理解。
白晨馨俯身清理归整着各类物件,俏首亦是不转的回答:“这可是我们凭本事挣来的,自然不一样了!况且这心中的满足感岂能与那些个伸手要来的相提并论。哎呀!你别出声,休得打搅本姑娘的雅兴。”
林奇不再出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晨馨忙碌,欣赏着她那喜笑颜开的娇俏模样,心中一阵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看来人的满足感其实获得起来也不算难,比如说如此般干一票大的。也难怪常言道:‘知足常乐!’”林奇心中暗忖。
也不知那些苦主知道他如今所想,会出现何种反应。
“行了!都整理好了!”
白晨馨将一枚空间戒指绕在指尖转着圈圈,眉飞色舞。
林奇亦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却是轻声叹气:“可惜怕暴露未曾逼迫小王子严强将为难我的缘由道出,只能今后再找机会了。”
他对刺杀之事,特别是险些害了爷爷的幕后元凶始终耿耿于怀。
白晨馨闻言满面的笑容立即收起,美眸凶光闪现,急切问道:“他还害过你?怎的从未听闻你提及?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白晨馨,林奇自然不会有何隐瞒,于是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末了还嘱咐她千万不要妄动而打草惊蛇,他一定会将那暗中的毒蛇给揪出来。
白晨馨颔首,其后皱眉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林奇见她这般模样,怕其担心,笑道:“娘子不必过虑,当初他们杀不了我,而今更加不可能。”
白晨馨气鼓鼓道:“那严强敢害你,姑奶奶定叫他好看!此事你不必再管,本姑娘亲自出马去审问他,他如若不招,姑奶奶不将他的牙给敲掉就不姓白!”
见林奇正欲出言,她将纤手抬起:“你放心吧,别看他是个什么狗屁王子,只要本姑娘一瞪眼,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比你还听话!”
林奇一阵无言,这说着好好的,怎的连自己也带了进去?
不过他并不担心白晨馨,这丫头精明能干,处事极有分寸,恐怕是不会吃亏的。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倒也不必更加深入,于是他转移话题:“如今这战场之内,除去武府与罪恶谷,还有那缥缈峰与养生谷,其余皆是被我们洗劫一空。养生谷乃是一群穷鬼,没油水可捞。缥缈峰有着奇道门去找麻烦,想必亦不好过。这接下来,我们干嘛?要不先庆祝一番?”
言罢,他一副饿狼嘴脸的模样,搓着手上下盯着白晨馨猛瞧。
白晨馨可不吃他那一套,眸光闪动,似笑非笑:“你是因为你那香囊师姐才不去找缥缈峰的麻烦吧?”
林奇闻言忙收起无赖模样,一本正经的摇头:“怎么可能?娘子如若不信,我们即刻出发寻他们去。”
白晨馨笑吟吟:“算了!本姑娘也非那小气之人,以免将来落下个妒妇的名声。既然这人没了,我们就向魔妖兽下手好了,总得找点乐子。”
随着白晨馨的话语落下,这人魔战场中的魔妖兽们,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今日这个被莫名袭击,明日那个被引入陷阱,甚至于好几次进行了大规模的混战,至于缘由,自然是被魔种草的烟雾所吸引。
在这人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人魔战场,林奇二人却是逍遥自在,乐在其中,夫唱妇随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而在这几个月的单独相守之中,林奇自然不会太老实,在某个月朗星稀,夜色绝美令人沉醉之夜,白晨馨在其半推半就下……险些将他耳朵给拧了下来。
至此以后,他是再也不敢妄动心思,每日郁郁寡欢,险些以泪洗面。
可惜白晨馨毫不心软,严守底线,让他这出苦情戏无疾而终。
“算算日子,明日就是一年期满之时,不若出去后,我求师父师母替我做主,向你罪恶谷提亲如何?”
已将这人魔战场中魔妖兽折磨得够呛的二人亦是失去了兴致,正相拥依偎着坐于一座山崖之上。
“谁说要嫁你了?哪位不长眼的姑娘会嫁给你这个淫贼?”
白晨馨绝美的脸蛋一阵通红,那散落的青丝被山风吹拂而不住飘舞着,亦如她之芳心怦然鹿撞,看来哪怕如她这等灵动跳脱的女子,面对白首之言,亦是无法平息心中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