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某间密室前,一位年轻修士蹑手蹑脚的驻足门外屏息静听,半晌,见其内静如死寂,他小心翼翼的轻缓推门。
将木门推开一丝细缝,他眯起一只眼睛朝内探视。
一眼就瞥见一道倩影,身坐木椅而几乎整个娇躯都伏于案几上无声无息,他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
屋门被完全打开,他动作极快的闪入后,反手将门带上。
不疾不徐的向女子行去,他的双目一瞬不瞬紧盯,一刻也不曾他顾。
女子好似经过一番挣扎,发髻珠钗略显散乱,衣裳亦凌乱不堪,白皙香肩半隐半现,侧面映衬出朦胧的沟壑春光。
年轻修士极为谨慎,他取出一柄森寒匕首,神色紧绷的缓缓向女子颈脖刺去,身躯重心放低,随时准备逃离,谨防女子暴起发难。
寒光耀目,锋利的刃尖距离皓白玉颈已仅仅一丝,仿若随时能刺入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只要他突然推送,女子必定香消玉殒。
即将得手的年轻修士却突兀将手顿住,手中凶器不曾撤去,另只手,捏起女子香肩衣角,慢慢撕扯下褪。
春色渐浓,波澜起伏逐渐明晰,年轻弟子双目不自觉的紧盯,泛起一抹渴望,内心的波涛开始翻涌。
探出颤颤巍巍的手,直直向密地伸去,最近这段时日,他早已对这女子垂涎欲滴,只不过之前仅是隐晦偷窥,心下浮想联翩而已。
伸出一半的手再次被缩回,年轻弟子已能断定女子被完全制住,此种迷毒霸道非凡,稍加沾染,即便身为真人,三日内亦会如死狗般任人宰割。
“哼!任凭你花容倾城、身娇体贵,早前竟敢对爷不屑一顾的呼来喝去,左右逃不过一死,不如死前让爷好好疼疼你,不枉你生了这副勾人夺魄的身子!”
年轻修士将手中匕首撤回收起,满带淫邪的目光,转而瞧向不远处的床榻,伺候日久,房间陈设他可谓了如指掌。
取出传讯符,他传信复命,以免呆会儿享受饕餮盛宴时被扫兴打搅。
一切妥当,他淫笑着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欲要将女子从案几上翻转后横抱。
然而他刚刚略作俯身,手还未触碰到女子衣衫,‘噌!’一道惊鸿白光迷花了他的双目。
‘嗬!’
年轻修士捂住他鲜血飙射的咽喉,瞪大惊悚双目,满眼不可置信的瞧着从容淡定、素手轻整不甚蔽体衣襟的女子。
‘轰!’
年轻修士脑海里的念头仿若还未运转完毕,被致命狠厉一击的他,已倒地失去生息。
‘呸!’
一直不曾瞧他的女子,扫视一番他的尸体,特别是在隆起的小帐篷处停留一瞬,她再次取出小刀,欲要泄愤,迟疑一息,又收起了心思。
早前若非这个年轻弟子神色露出一丝破绽,毫无防备下,她怎么都不会料到自己已被牺牲,成为必须立即除掉之人。
“大不了一起同归于尽!”
女子美眸闪现一抹决绝厉色,她将年轻弟子的尸首收入,又将房内进行了粗略布置后,戒备着出门,四处打探见无异常,离开了这座藏身多日的豪华府邸。
“咦,紫嫣,你怎的不太高兴,谁惹你生气了不成?”
刚行至指挥大殿门前,苏紫嫣如彩蝶飞舞般迎向林奇,与白晨馨一道,一左一右的将他手臂挽住,只不过玉容不展,怏怏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