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他们凑得很近，彼此依偎着脑袋。
“来，笑一个，漂亮姑娘。”
笑容被定格在照片中，迪克着实生的一副好皮囊，虽说短发加精致的妆容让他看起来颇显微妙，但都难挡他无时不散发的魅力。
拿回手机，艾达给照片p了下贴纸挡住脸，上传了推特。
“你要不要留一份？我发给你？”
迪克没有犹豫，几乎是抢话脱口：“不了，我家里还有俩个骇客，就是那种让你在网络上一点隐私都没有的那种坏小子。”
有点遗憾，没再强求。低下头看着手机的照片，复又开口：“那我……”
“你别担心，家族传统都是骗人的，这部手机我给你做了特殊处理确保不会被轻易追踪。”
艾达放下心来，她其实没有想过监视器摄像头的问题，也不大相信杰森的说辞。真的会有人喜欢装什么乱七八糟的监视器在别人家里吗，尤其还是正义感爆棚的义警。
迪克去了洗手间，手机微振。
Spidyfan给她的推特点了个赞，没过多会又传来一条私信：
[Spidyfan]：哇哦，看起来你万圣节过的不错。 #1s
[Cameow have no money]：和朋友出去逛街去了，玩的很开心/微笑 #1s
手机又响了一次，看到靠近自己的迪克，收起了手机不再回信。迪克一边擦着脸踱步而来，脸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半撩起白T下摆，裸|露出精窄腰线，肌肉凹凸有型的沟渠很是惹眼。
艾达不禁打趣：“你要是穿女装一定好看，有没有兴趣？”
迪克擦脸的手一僵，下摆已然放下。
“……其实我以前作为罗宾的时候，为了陪同我的搭档，还穿过女装。”
她掀起眉角，这点倒是意外。
语声歇顿俩秒，继而启声：“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我也换了制服，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阿弗的话，我怀疑B会让我穿着绿鳞短裤直到成年。”
视线挪向那双颀长的双腿，又想起漫画中罗宾占了整个格子的长腿，委婉地说：“现在穿也合适。”
迪克闻言只是短暂的笑了几声，在她面欠身蹲下。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翅膀也和我穿过一样的制服。”
小翅膀？杰森？
艾达不确定的想着，脑补了一下杰森身穿绿鳞小短裤身挂黄披风的模样……有点恶寒。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小翅膀穿的睡衣是皮卡丘款的。”
“是那个日本的黄老鼠？胖头胖脑的那个？”
“是，而且还是我买的。”
俩人相互吐露杰森的秘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别人的黑料的自觉性，正如迪克想着自己兄弟穿皮卡丘的睡衣，艾达也想着杰森穿绿鳞小短裤的罗宾制服。
迪克的肩膀顿然振抖，艾达也同样，一想到杰森穿着奇怪的服装，事情就一路朝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行至服装区，艾达坐在一边，看着迪克从挂架上拿出一件又一件衣服，一面拿一面还向她说着挑选的理由，各式各样风格的裙装摆放着她眼前。
“我觉得这件适合你。”
迪克转过裙子看了一眼，“是吗？”
艾达的双手交叠在腿前，抬起眼角，掀动眼底的玩味，“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故意将尾音延长以提悬念，嘴角多了几抹意味深长，“你知道你的胡安和吉姆是谁吗？”
她的嗓音里含着以前未有的倦态，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视线刮过他的脸上，又滑向其他地方。
迪克稍作思虑，极力回想这俩个名字的存在。上翘的尾音几乎快要把他逼疯，好奇心难捱，眼帘微颤，目光黏在那张绮丽的脸颊上，有什么在喉咙里凝成一团。
“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
从臀部收回视线，艾达随便抓了一件迪克手里的裙装，一瘸一拐的走进更衣室。
迪克杵在门外，抱臂倚着门框，“给点提示？比如说什么，性别？年纪？”
“你自己想~”
“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
“难道是说一对双胞胎？”
拉开门，只手整理着吊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确实是双胞胎。”
“它们？”
迪克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语，毫无头绪。
借着右脚摆动身体，定格住动作，“怎么样？”
“很好看。”
黑底裙衬着苍白的肤色，仅用了俩根小细带挂住了整条裙子，后背镂空松松垮垮的缀系着数根同色细带，裙摆没过腿根却未抵膝盖。毫无疑问这是一条兀显女性魅力的裙子，既少不了性感又不失俏皮。
艾达垂眼投向膝盖，微微皱眉，“这鬼天气穿这个会冷死的。”
从迪克手里又捞了一条再次钻进更衣室。
“我挺喜欢的，很适合你。”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门那边递进来，躬身脱下裙子，抽空回了句：“你当然喜欢，但是会冷。”
“好吧。”
她很快又走出，“这件呢？”
迪克的衣品不怎么样，也可以称得上糟糕的程度，但他挑女性衣服的品味倒是不凡。走出服装店的时候她就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个全新。她本人对这些没太大追求，比起观赏性更加着重于实用性。
挨家扫过去，时间也推移过点，迪克的手臂上垮了好几个袋子，背着她步调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