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下雨了就醒了。”向宁转身,将手中的红酒杯搁在一旁的茶几上,霍云琛这才注意到她刚刚是站在落地窗前在喝酒。
自打
“后天,我陪你一起去趟医院。”男人走到沙发前,随手解开身上的衬衣纽扣,而后脱下身上白色的衬衣,“中医院,让老医生再给把一下脉。”
“……”闻言,向宁拿酒瓶的手一顿,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而后嘴角露出一抹讥笑,“嗯。”
霍云琛不停的让她吃药,检查身体,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明白。
“哦,对了。在洛杉矶,我看到了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向宁重新拿起酒杯,走到沙发前坐下,仰起头看着已经褪去衬衣后赤膊着上身的霍云琛,“当年在菩缇娜事件中的人应该就是她吧?”
霍云琛正在解腰间皮带的手一顿,而后凝眸看向她。
向宁见他如此神情,心里只觉讽刺至极,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而后眼底噙着一抹不明的笑意道:“那个女人怀孕了,你的?”
霍云琛闻言,未搭理向宁,直接解开腰间的皮带,搁在一旁的沙发上,转身走向浴室。
向宁看了男人后背一眼,视线触及到霍云琛背部的一条疤时,怔住了。
她记得,霍云琛的后背原是没有疤的,可眼前这一条明显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泞箐,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女人,她们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的。”霍云琛走至浴室门口时,转身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向宁说道:“我孩子的母亲,只有你。”
向宁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转眸看向浴室门口,却见男人已转身进了浴室,很快便传来水流声。
向宁低眸看着杯中的酒,轻笑一声,仰头一口饮尽,而后轻声道:“如果三年前,你有这心就好了。”
十分钟后,霍云琛从浴室出来,却见地上不知何时铺上一床薄被,上面还放着一床,甚至还有枕头。
男人抬眸看向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向宁,挑了挑眉,向宁的意思明显,就是他不能再上床,他只有睡地铺的份。
向宁先前同他说过的,不同房,不同床,包括不生孩子。
前两日二人一直睡一屋,也是一张床,他都未见她多说什么,霍云琛原以为一开始的的要求她只是说说,不想却是动了真格的。
霍云琛出来时,向宁是知晓的,但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着霍云琛许是不会真的执行这条约,但她也懒得跟他费劲。
不想,男人仅仅只是站在床侧片刻,而后掀开地上的薄被子,躺在了地上,打起了地铺。
其实霍云琛大可以去睡沙发,沙发总是比地板舒服的,但霍云琛有小心机,这地铺既然是向宁准备的,那他便如了她的愿。
向宁半睁着眼睛,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了许久,见霍云琛竟真的打起了地铺时,原本看戏的心情一下子跌宕了谷底。
打地铺,她并未的真的让他打,仅仅只是她无声的抗议罢了。
她的目的是二人分房,但显然霍云琛在这一条上是不同意的。
只记得昨晚霍云琛躺在她身侧时说,“向宁,你我如今是夫妻,而且我身心健康,若是你我真的分房睡,事情传到了爷爷耳中,他老人家要做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