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洲抱着向宁从码头口岸走至车子旁,打开车门将人放入副驾驶座时,余光瞥见了停在码头上方公路上的车子。
车内,琴瑟对上徐文洲投来的眸光时,缓缓启动车子驶离路口。
徐文洲站在原地,看着车子逐渐驶离,才转身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中海码头。
周放依着霍云琛吩咐赶到码头时,正好与徐文洲的车子擦肩而过,随即踩下刹车,而后掏出手机拨打了霍云琛的电话,“霍先生,向……向小姐让徐文洲带走了。”
正在病房内的更衣间换衣服准备离开的男人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琴瑟呢?”
“我没在码头看到琴瑟。”周放说着还往周边看了看,确认没有看到琴瑟的身影,而后补充了一句。“霍先生,我看向小姐在车上时昏迷的状态。”
霍云琛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握紧,在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对喝电话一头的周助理道:“以后称呼记得叫霍太太!”
男人话音落下,便撂了电话。
周放坐在车内,握着手机的掌心有些许发汗,刚刚一时着急他便习惯性的叫了向宁为向小姐,却忘记了向宁跟霍先生有结婚证的事情了。
再加上向宁对霍云琛的不待见,总时不时的给周放造成二人并非真的夫妻的错觉。
周放整个人靠坐在座椅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嘀咕着,“向小姐,您就行行好,跟霍先生和好如初该有多好啊!”省的总时不时的为难他们这些个打工的。
医院内
霍云琛更换好衣服从更衣间出来时,宋瑾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伤成这样,要去哪里?”
“母亲,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不要再插手了。”霍云琛手腕上搭着外套,绕过宋瑾抬脚便要离开,宋瑾却直接再度堵住了他的去路,“为了她,你是真的连自己的性命也不管不顾了吗?”
“她向宁若真的对你有心,。你为了她都伤成这样了,她可有关心过?”宋瑾看不过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女人上赶着倒贴的态度,愤懑道:“云琛,区区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非得是她向宁?”
“你来这首都做什么?别以为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就猜不到你想要做什么!向宁跟徐家跟这总统府的一切,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跟霍家跟你没有关系,你以为凭着一纸结婚证将人绑在自己身边,就能将人护住?云琛,别做傻事了,用整个霍氏为这样的事情做赌注,不值得!云琛,你就听我这一回……”宋瑾话语逐渐软和下来,试图温言劝导着霍云琛,“向宁她不适合你,云琛,你当年对张雅卓那样的喜欢,母亲可有阻止过你,母亲即便心里不喜她可依旧未曾阻止过你,若非是向宁她真的不适合你,我又岂会不答应?”
霍云琛的眸子落向窗外,听着宋瑾一句一句的劝导,心里无任何的情绪波澜,只是最后悠悠的扔下一句,“若非母亲当年特意将张长庚邀请到家里来,特意让我出来见人,若我当日没有按着您的吩咐早些回家来,我也不会将张雅卓认成是向宁……”
宋瑾闻言,整个人怔愣在了原地,搭在霍云琛手臂上的手缓缓下滑,“你……你说什么?”
“我所说的这些,母亲心里明白,又何必让我说出来呢。”霍云琛回眸冷凝的扫了一眼宋瑾,“母亲,那一年我从威尼斯回来后,便一直让人在寻着向宁,这件事情您早就知晓了,你后面邀请张叔跟他新娶妻子跟继女来霍宅,从一开始您就敢说您没有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