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之前在基地时,看到他跟徐文洲在竹屋里面的情形,以及徐文洲为什么能在基地随意的来回。
“你跟徐文洲之间有合作?”向宁问。
“是有合作,不过已经结束了。”Z说着,伸手轻抚上的她的面颊,“你放心,我现在跟他我们只是各自为谋罢了。”
徐文洲想要脱离总统府,而他亦是想要彻底斩断那个男人的势力。
“可徐氏跟总统府依旧有合作!”向宁转念一想,又想起之前徐文洲承认过的,徐氏跟总统府的确有瓜葛,以及今天在码头见到的那一箱子枪支,脑海中不由的闪过一种可能,“你……你是要跟阁下对抗?”
闻言,男人抚摸她面颊的手一僵,而后缓缓俯下身子,男人的眼底笑意浓烈,“你的记忆……恢复了?”
“没有,我只是听琴瑟说起过你,阁下,陆二少之间的事情而已。”向宁将视线从Z身上收回来,尤其淡漠。
那样复杂的家庭环境,生长背景,若说陆之昂还能和平的跟这总统府的相处下去,向宁都会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
“既然没有?……”男人在听见她说并未恢复记忆的时候,眼底的那一抹星光逐渐暗淡下去,“是因为觉得你我之间有着相似的经历吗?”
向宁闻言,瞳眸中闪过一抹涟漪,而后点点头。
“所以……你只是在可怜我?”陆之昂缓缓俯下身子,将向宁圈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因为你我的母亲曾是好友,且都遇到了同样负心薄幸的男人。”
“不对……向姨比我母亲好一些,起码她是跟徐子尧结了婚的,有证书,又有婚礼,不像我母亲,什么都没有……”陆之昂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底腾起一抹嗜血的杀意,“你若是恢复了记忆就好了。”
向宁看着陆之昂,眼底闪过一抹怜意,搁在腿上的手微微抬起,但最后还是放了回去,未伸出手只是说了一句,“清姨在民治医院。”
“我知道。”听向宁提起沈若清,陆之昂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意,“我母亲没有病,是被那个男人逼成这样的。”
向宁不由的想起那一日在医院看到沈若清在病房内发狂的模样,心里是有些同情的,但更多的是……怜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亦如陆之昂所说二人的生长经历近乎相同,二人都为了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但唯一的不同也许真的就是陆之昂所说的,她的母亲跟徐子尧是合法夫妻,而清姨不是。
“你让我待在这里,是想让我知道什么吗?”向宁低眸看了一眼阁间内的空间,抬眸看向陆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