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织近乎惊慌地盯着她的脸,大概直到现在,他还没能接受自己那倾注在天沼矛中的杀神一击,怎么会只对面前这个虚弱的忍者造成了一点皮外伤:
“怎么可能……这明明,明明是可以直接攫取灵魂的攻击。”
然而看着水户那有些虚浮的,不真实的身形,羽织随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就连我都觉得疯狂了——可是你,你为什么要这般维护他们?”
水户毫不犹豫的答道:“那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羽织看着水户的身体,似乎像是认出了什么,有些疯狂的吼道:
“怎么可能!说到底,你又不是天生高贵的大筒木一族,不也相当于是和人类混血后的低劣杂种吗?你不也是被他们所歧视的劣等品吗?”
他的呐喊声有些歇斯底里,仿佛是要逼着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维护这种居高临下的家伙!为什么会维护他们!”
羽织的嘶吼,每一句都震耳欲聋,令林峰感到耳膜都有些鼓胀,“他们那些想法我之前看得都一清二楚……你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不应该恨这些榨取你价值的家伙吗!难道不该恨他们吗!为什么!为什么!”
水户耐心且安静的听完了对方所有的话语,并没有表示反驳,最后才怅然苦笑道:“恨……吗?”
不需要明说,水户的意思,谁都能够了解。
羽织近乎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恨他们……你,你明明,明明应该是能够理解我的存在的人,和我有一样心绪才对……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吗?其实……我也曾经,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呢”水户露出带着些许无奈,却更多是释然的笑,“如你所说……可我和你并不一样……”
羽织茫然道:“为什么……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技术手段的区别么,还是……”
水户温柔地笑道:“因为和他们一起度过的这段时间……能让我真正地同时拥有属于生者和逝者的双份感情,就像每一个天地之间的生灵那样……真正的活着了啊。”
“所以就算不是为了我的一厢情愿,仅仅是为了这一份……这一份我不希望丢掉的回忆,我也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羽织不屑道:“究竟有什么好的……甘愿被利用,宁愿拼命也要保全这些卑微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意义?”
水户摇了摇头,并不像是去说服对方,只是诉说着自己的感受:“是啊……人类很渺小,软弱到像是尘埃芥子一样……可是他们,有所谓的心啊。”
羽织嘴硬道:“心?……心脏这种东西,有什么稀奇的么,不过是供血器官而已。”
“嗯,心,你应该理解,我指的并非是心脏……掠夺过这么多的灵魂,刺穿过这么多的胸口,可你真的知道……有真正的心是什么感觉吗?”水户说道。
“我……”羽织愣住,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水户指着自己的胸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林峰和大筒木羽村,这才说道
:“心所承载的……不仅仅是仇恨,不仅仅是愤怒,更不仅仅是悲伤和痛苦……更多的,也更真实的,是…人类的话来说喜欢老子是鲨鱼辣椒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老子是鲨鱼辣椒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