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厨拿出自己的菜刀,问长刺道:“有没有磨刀石。”
长刺点点头,磨刀石丢给江小厨:“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爷爷送给我的菜刀,对于一个厨子来说,菜刀就是自己的第二个生命,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长刺看着江小厨,江小厨捂着自己的菜刀那样子不像是作假的,但是看着江小厨的寒弓,长刺问道:“那你的寒弓在你心里算什么呢?”
江小厨轻轻磨着自己的菜刀,回到道:“这把寒弓也是爷爷给我准备的,射箭的技术是我爸爸的教我的,他保护我好多次了,对我来说他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你这话说的很假,如果菜刀和寒弓要你舍弃一个,你会选择舍弃哪一个。”
江小厨抚摸着手中的菜刀还有背上的寒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或许我也早就想要决策。”
江小厨低头将手中的菜刀清洗干净,又磨了好一阵,最后擦拭了一遍,包裹起来,将菜刀放在长刺的手中说道:“拜托你两件事,第一件事,告诉东海小池,我答应他了,第二件事就是这把菜刀麻烦让阿月把他带走。”
长刺指着东海小池背上的寒弓:“他呢?”
江小厨搂着自己的寒弓道:“他会配合我。”
:“这就是你的选择,果然很难决策啊。”
长刺说着,翻着白眼拿着菜刀便出去了,到无人的地方,肚子里面一阵阵强烈的阵痛,很快失去了意识,倒地不醒。
东海小池走过来,将水韵重新抓了回去,故意在白月面前,整理着自己的殷红的外套:“阿月,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白月恨不得咬死东海小池:“我觉得我穿上更合适一些。”
东海小池哼哼笑了一声:“明天早上我一定会放你们离开的,知道为什么吗?”
白月道:“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回来救小厨的,到时候,你还是可以杀了我。”
东海小池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对我来说,你没有威胁,既然你没有威胁,我是脑子被踢了吗?”
白月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的。”
:“小厨已经在等我了,明天见喽。”
白月努力挣扎着,但是身上还有旧伤,动动就疼的厉害,白月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怨神的束缚,体内真气乱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白月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两眼发花,没有了意识。
深夜江小厨躺下刚刚迷了一会儿,睡梦中一个黑色小背影坐在一片虚无当中,江小厨缓缓走上去,正对着黑色小背影,那张脸感觉很熟悉,却又无比的陌生。
小男孩举着手中自己无意间掉在旋涡里面的小碗:“我可以在吃一碗吗?”
那笑容,仿佛无数根细线一般,捆绑在自己的心上,朝着不同的方向努力的拉扯而去。
江小厨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坐了起来,东海小池温柔的替江小厨擦拭额头的汗珠,江小厨没好气的推开东海小池的手:“你把阿月他们放了吧,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东海小池说道:“那好,你把喜服穿上,我们去送阿月他们离开。”
江小厨看了一眼床头的喜服,挥挥手,示意东海小池先出去,自己留下慢慢换衣服。
换好了衣服之后,江小厨对着镜子照着自己,没想到人生第一次穿喜服是跟东海小池。
站在怨神的肩膀上,看着水韵将白月给拖走,东海小池指着远处的朝阳说道:“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说过的,蓝田古镇的朝阳是很美的,像血一样红。”
水韵强行拉着白月,白月推开水韵,朝着怨神跑去,一头撞在怨神比钢铁还要硬的身体上面,脑门上磕了一个很大的疙瘩。
水韵扶起白月说道:“阿月,你还不明白吗,小厨做着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白月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我宁愿死,也不要这么苟且的活着,我要回去救她。”
水韵拉着白月:“你救不了她,一切需要从长计议,我们先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好不好。”
:“等你们商量好了,一切都完了。”
:“你放心,东海小池既然想要娶小厨,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杀她的。”
:“怨神就是一个神经病,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对小厨下手。”
白月举着血淋淋的拳头,一次次的想要砸开怨神的身体,换来的只是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大,伤势越来越重。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是雷天枢,他也在想办法进去。
水韵打量着雷天枢道:“你是小厨的那个哥哥。”
:“阿月,小厨呢?”
白月不理睬任何人,一下一下坚持捶打着怨神的身体,被雷天枢一招撂倒在地上,摁在地上,雷天枢在白月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你给我冷静一些,你这样非但救不了小厨,还会害了她。”
水韵说道:“怨神的当务之急是赶快取出来长刺,没有功夫儿女情长的,小厨肯定不会有事的。”
白月呜呜的哭起来:“小厨她说过的,我们不合适,可是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雷天枢托着白月返回营帐,将白月丢在帐篷里面,水韵长长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没办法,还只能去叫白月,白月替水韵号了脉搏之后说道:“体力透支严重,应该是长刺占用他的身体之后,强行动用超出水韵修炼范围的强大杀招,导致的后遗症。”
叶英英问道:“很严重吗?”
:“那就要看她的休养程度了,还有,你们是准备攻打怨神吗。”
叶英英道:“对呀。”
白月腾站起来:“算我一个,我们现在就去。”
叶英英拦着白月道:“还没有布局完成,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你耐心一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