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你没事吧?”
司夜寒听到宫景逸的问话后,也立马上前查看。
夏星辰的目光有些空洞,盯着天花板,缓缓开口,声音嘶哑:“我熬过去了吗?”
司夜寒和宫景逸的心骤然一痛,心疼躺着的女人。
“过去了,辰辰,熬过去了,别害怕,我在这里。”
夏星辰松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此时的司夜寒重新拿来了毛巾,亲手给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意识到宫景逸的目光时,微微愣了一下,把毛巾递给了宫景逸。
“辰辰,你很坚强。”
夏星辰冷笑一下:“你可能不知道,在刚刚我有多少次想妥协,想让你给我注射药水,刚刚的痛,比让我死亡还痛苦。”
司夜寒心痛至极,手紧紧握着。
“到底谁会害你,你心里有答案吗?”
听到司夜寒的声音,夏星辰的眼立马睁开,撑着沉重的身体起床:“司少,你也在,让你见笑了。”
司夜寒眉头蹙了蹙,这个女人,非得要和他这么生疏么?好歹他们也是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伙伴,夏星辰这个女人最狼狈的时候他都见过,现在这个算什么。
“谢谢你,司少。”
见司夜寒不说话,夏星辰就又补充了这句话。
司夜寒抿着唇,心里气极了,可是又没有理由去对夏星辰说什么。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离开了。”
宫景逸还需要再嘱咐司夜寒一声,于是便道:“辰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送他。”
夏星辰虚弱的点点头,苍白的脸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出了房门后,司夜寒的眉头就一直皱着。
“她多久犯一次?”
宫景逸沉思着:“刚刚我研究室的人说了,这个药发作时间不确定,看辰辰心情。”
“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
宫景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