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说:“我没啥钱,男朋友也是两千多固定工资,能省则省,出租车跑乡下,还不得要几百块钱啊。”
我彻底无语,真不知道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几百块钱重要,只好催她快些,要是过了凌晨,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这人心肠软,一旦有客户面临危险,就会替她牵挂,这毛病怎么都改不过来,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当名邪术代理人。
刚到凌晨,我就立刻给白女士打电话,问她供奉上了没?白女士说先挂断,给我看个东西。
我正奇怪是什么东西,收到条彩信,点开看了下,是张照片,供桌上面摆放着那个黑乎乎的女阴神,前面盘子里,放了好几块烧饼。
白女士说,她路上一直看着表,不停催司机快些,最后司机都烦了,说难道车子飞起来才行吗?从市里到县城,又从县城到乡下,花费了两个多小时,但去袁先生家的路上,崎岖坎坷,十分难行,车子无法开太快,只能慢慢的行进,用了一个多小时,好在凌晨前赶到,白女士连忙把烧饼摆在盘子里,给女阴神供奉上去,同时长吐口气,总算是没有违反禁忌。
我这才放心,总算是没有出事,白女士说:“杨老板,我感觉邪术好难供奉,就算是再注意,也难免会出现意外,万一违反禁忌,还会被她给反噬,这种东西,不碰为好,向鬼神索取,真的需要付出代价,还不如靠自己踏实努力,去得到想要的一切。”
我表示赞同,白女士说:“杨老板,我现在不想再供奉女阴神了,能不能把她退回去啊?”
一般没问题,但我还是要问下赵曼,让她耐心等待,赵曼听完我的讲述,哼了声:“现在悟出来有个屁用,你以为香港邪术是双臭鞋,想穿就拿来,不想穿就扔掉吗?这女阴神怨气很大,一旦认了供奉者,必须要她同意,才能转交给高人,你还是让事主老老实实供奉吧,几年后,等女阴神福报满了,自然会离去。”
我把这段话复述给白女士,她倒没多讲,默认下来。
周一上午,蒋先生亲自送来个女人,她梳披肩发,身材很棒,长相又漂亮,微笑着自我介绍,叫桃桃,是名模特加推销人员,还曾参加过香港小姐竞选,如果大家关注那年的比赛,应该认识此女。
蒋先生把我拉到一旁,笑着说:“杨老板,这可是我从阿飞手下,给你调来的,能力特别强,阿飞差点没把我给吃了。”
我表示感谢,蒋先生摆摆手:“谢就不用了,回头想办法,让我和高人凡单独相处下。”
见我表情有些奇怪,蒋先生连忙解释:“你小子可别想歪啊,我供奉着全能女大灵,自然不敢乱来,只是想和她吃顿饭,聊聊天而已。”
等蒋先生走后,我带着桃桃熟悉了下货架上的邪术,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听的也很认真,竖日桃桃就开始接待客人,她为人漂亮,谈吐大方,很受客户欢迎,好多原本来找小兰的人,都跑去向她询问邪术问题了,好在小兰也不小心眼,并没太在意。
又过了三四天,白女士打来电话,紧张的问:“坏了,杨老板,我怎么总感觉家里有个人呢?”
我问怎么回事?白女士说前两天晚上,她忽然醒来,发现摆在角落的衣架旁,有个人的轮廓,她以为是挂着的衣服,也就没在意,刚打算继续睡,从那个位置传来了‘彭’的声响,她起身看去,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呆呆的站在哪里。
她吓的大叫起来,袁先生醒过来后,慌忙把台灯打开,在灯亮的瞬间,那个女人消失不见了,袁先生抱着浑身发抖的白女士,听她讲述完后,看向衣架,笑着摇头:“亲爱的你准是看错了,哪里有什么女人,只有一件女人穿的衣服嘛。”
白女士有个习惯,就是周末追看某个综艺节目,每周一期,为此她还把电视机搬到卧室,周末那天,她看到很晚,等节目结束后,就直接睡去,半夜醒来,模糊中看到电视机前,呆呆的坐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也看不清楚她的脸,但她身体不停的抖,似乎很痛苦。
白女士吓了一跳,想起来,可身体不停使唤,想喊,但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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