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的说是,否则免谈,英女士似乎还不放心,问能否真正施法后,再支付五万现金?等有效果后会把尾款打来。
在一番讨论后,我妥协了:“施法后要立刻支付啊,要是敢耍花招,就让高人给你落个死降。”
英女士让我放心,我问什么时候来香港?她叹了口气:“杨老板,那个男人见我和见瘟神似的,又怎么会和我去啊,电影里的情降,不都是高人加持些降头粉,让对方吃下的吗?有没有这种。”
我告诉她有是有,但效果不如当面施法强,那种最多也就持续两三个月,接下来能不能在一起,就靠缘分了,而让高人去施法,起码能维持一年以上,又问她想做哪种?
英女士思考片刻,选择了后者,但表示说服男人需要时间,我让她尽快。
几天后,我正和蒋先生他们在外边吃饭,接到了英女士的电话,她语气很高兴:“那个男人是杭州XX贸易有限公司的,专门做食品原料生意,我骗他讲香港某家大面包厂的经理正在找合作伙伴,每个月都会要很大订单,把你介绍给他,人家要见面具体聊下,他笑着答应下来,还说会好好谢谢我。”
这脑子挺灵活,我连忙问男人叫什么?以免到时露馅,英女士说他叫孙XX(为避免麻烦,咱们不提及真名,细心的读者在看完故事后,肯定能猜出是谁。)
为了把戏演足,我还特意给香港某面包厂的老总打招呼,说了此事,他在一年前冲了邪气,整天疯疯癫癫,后来被我找高人治好,对我很感激,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坐在一旁的高人凡毛遂自荐:“我最近在把云南控灵术,蛊术,和黑法术结合,尝试着研究某种奇特的情降法本,刚好可以试验下。”
蒋先生不高兴的说:“去什么去,小凡,你要钱尽管开口,但求你别离开我,否则我一分钟也受不了。”说完他用胳膊抱着高人凡,但高人凡挣扎了下,似乎不太情愿。
我笑着打圆场:“高人凡是修法者,有新法门自然想实验,蒋先生你也要为她着想嘛,不能太自私不是?”
蒋先生努了努嘴,让高人凡别生气,自己答应就是了,高人凡笑着说:“我只是去帮杨老板给客户落个情降,很快就会回来的。”
竖日下午我和高人凡来到杭州机场,给英女士打电话,她说距离机场不远,马上到,几分钟后,我们在等候厅里见到了英女士,她留着一头长发,但因为干枯而分岔,还夹杂着白发,皮肤黯淡无光,眼皮下沉,看起来很老,但身材不错,十分性感。
英女士在附近找家餐饮店,几个人边吃边聊,高人凡的意思,是找那种两个包厢紧挨着的饭店,我和英女士孙总在其中一间吃饭,等孙总吃下降头粉后,高人凡念诵咒语,这样施法便能成功。
我问英女士附近有那种饭店吗?英女士随口就说出好几家,接下来我们又商量了些细节问题,期间英女士不停打哈欠,眼睛似乎睁不开,我奇怪的问你昨晚没睡吗?她摇摇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总是没精神。”
吃完了饭,英女士把服务员叫来结账,女服务员微笑着弯腰鞠躬:“总共两百三十八,但您今天过生日,所以可享受打折活动。”
生日?我这才想到刚才进来时,服务员让我们出示下身份证,当时还纳闷吃个饭事挺多,没想到是有活动。
英女士也很吃惊,我心想这女人怎么连自己生日都不知道?服务员拿出份小礼品:“祝你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我长大了嘴巴,眼前英女士,怎么看都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会只有二十一岁?英女士微笑着接过来,表示感谢,买单后和我们离开。
英女士在附近帮我们找酒店下榻,叹气说:“哎,再过几天,我怕自己叫啥都给忘记了。”
我很想问你每天都在忙什么?但这样很不礼貌,也就打住了,晚上和高人凡散步时,她和我讲,英女士身上有股阴气,很重。
第二天晚七点多钟,我收到英女士的短信:“我已经约孙总出来,在步行街二楼的XX食客店,二号和三号包间都被我提前预约,你让高人去二号,咱们在三号吧。”
去之前,高人凡把她浸泡在降头水里的枚细针塞给我,这枚针只有头发丝粗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让我沾一下孙总吃的食物,或则干脆扎下他,她会有感应,然后开始施法,前后大概要十分钟时间,务必拖住。
我和高人凡坐出租车前往,在门口时两人分开,假装互不认识,高人凡进了二号包厢,我则来到三号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