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南冬城说：“那就定下规矩，你如果在外面没有叫老公就罚款，叫错一次罚一千块钱，从薪酬里扣。”
“啊？”
还罚款！照他这样扣法，错上七次，她一个月就白忙了。
“啊什么？”南冬城不悦地说：“没有严格的奖惩制度，你不会长记性。”
卫初心抓住他话里的漏洞说：“我叫错了要罚款，那我叫对了是不是要奖励钱？”
“对了不是应该的吗？还要奖励？”
卫初心撇嘴，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只有惩罚，没有奖励。
南冬城看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好笑，说：“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如果很顺溜地叫我老公，我可以给你奖励。”
卫初心忙问：“叫一次也奖励一千块钱？”
“谈钱多俗，”南冬城说：“有别的奖励。”
卫初心又撇嘴：“你罚我的时候不也是用钱？”
“罚是罚款，奖是鼓励。”
“强词夺理！”卫初心觉得这男人太腹黑了。
南冬城说：“规矩是我定的，怎么奖励怎么罚，自然也由我说了算。”
卫初心不甘心地问：“那奖励我什么？”
“这是秘密，你叫顺溜了，自然会知道我的奖励是什么，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卫初心翻了他一个白眼：“不试。”
“为什么？”
“你这人太腹黑，谁知道你的奖励是好是坏！”
南冬城微微一笑，说：“那这样吧，你如果叫我一声老公，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真的？”
“真的。”
“那我先提要求行么？”
“可以。”
卫初心马上说：“我要回家住。”
南冬城想到她昨天晚上偷跑回家的事，也注意到她今天的衣服确实不是昨天那一套，但他装的是盲人，自然不能开口问。
他很奇怪，卫初心为什么不想搬来和他同住，搬来了又为什么晚上偷跑回家，现在还千方百计想搬回去。
“不行，”他强硬地说：“哪有夫妻分居的。换一个。”
卫初心撇嘴，又说：“那我叫你一次，你也给我一千块钱奖金。”
“不谈钱，换一个。”
“那我叫一次，抵消叫错的……”
“在我这里，功过不能相抵。换一个。”
卫初心泄气地说：“不叫了。”
南冬城好笑：“没什么要求了？”
“没有了！”卫初心觉得，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有理由拒绝，那还提什么？
南冬城说：“那等你想起来了再说。现在扶我去洗漱。”
卫初心扶他往盥洗室走，好奇地问：“以前是不是女佣帮你做这些？”
南冬城避而不答地说：“有媳妇就不需要女佣了。”
卫初心心里暗道：“是啊，我现在就是你的全职女佣了。”
进了盥洗室，南冬城说：“好了，你出去吧。”
卫初心问：“我去煮饭？”
“现在煮饭来不及了。”他关上了门。
卫初心冲着盥洗室的门撇了撇嘴：“洗个脸还关门，你这脸能藏一辈子吗？”
她到洗澡间用热水洗了洗脸，赶紧回房把自己的脸化黑，再点上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