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问：“帮你做什么？”
何艳丽指着韩牧云的车说：“你看那辆车，车里是我哥，他喜欢一个女人，可他胆小，不敢表白。你一会儿看到那女人出来，就去把我哥推一下，让他跌到那女人的身边。”
她拿出一张五十的钞票晃了晃，说：“只要让他们的身体接触到，这五十块钱就归你。”
老大爷觉得这是做好事，实施起来不难，还能挣五十块钱，虽然不多，但来得容易。再说，谁会嫌钱多？就答应了。
他推着自行车来到卫初心租的房子外面，大声吆喝：“收废品！有废书废报纸拿出来卖，有废纸箱子、矿泉水瓶子拿出来卖，有旧洗衣机拿出来卖！有旧手机、旧冰箱、旧电脑拿出来卖……”
卫初心出来就看见了韩牧云，她面无表情地往车边走。
韩牧云跟过来说：“初萌……”
收废品的大爷刚好到了他身边，假装趔蹶了一下，斜着撞向韩牧云。
韩牧云走的是卫初心的右后侧，大爷这样一撞，毫无防备的他身子往前一栽，向卫初心扑过去。
卫初心听见背后的动静，以为韩牧云在搞什么鬼，迅速往左边跨了一大步，再转身。
大爷趔蹶的幅度过大，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脚步，连人带自行车往前栽倒，推着韩牧云继续跌跌撞撞往前扑。
卫初心赶紧冲过来，一把拉住大爷，大爷站稳了，他的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韩牧云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转身冲着大爷吼：“你怎么走路的？”
大爷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凶什么凶？”卫初心生气地瞪着韩牧云说：“他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吗？又不是故意的！”
韩牧云马上露出笑容，说：“我不知道是大爷，还以为是哪个年轻人恶作剧。”
卫初心问老大爷：“大爷，您有没有事？”
“没事，我没事，谢谢你。”
韩牧云过来扶起大爷的自行车问：“大爷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老大爷接过自行车扶着。
韩牧云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大爷说：“我给您拿点钱，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大爷不好意思了，推拒说：“没事，没事，我不用去医院。”
“您拿着吧，去检查一下，再买些补品。”韩牧云很坚决地把钱交给大爷。
卫初心看出大爷没事，又觉得韩牧云有在她面挣表现的意思，不过他愿意给大爷拿钱也不是什么坏事，她没再说什么，转身上车开走了。
大爷拿着钱说：“小伙子，我刚才是故意撞你的，但我是为你好。”
韩牧云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您撞我是为我好？”
“因为是你妹妹要我帮你，她说你在追那个姑娘，但你不好意思表白，让我帮忙把你推到姑娘身边……”
韩牧云明白了，向何艳丽藏身的地方瞪了一眼，发现她不见了。
何艳丽见老头没有把韩牧云和卫初心撞在一起，她的计划失败了，也不想给这五十块钱，就提前跑了。
韩牧云也生气，决定这几天不来了，等何艳丽消停点再说。
*
这天晚上，卫初心去喂豹子的时候，发现门卫没有来。
她问南冬城：“老公，何耀今天晚上不来吗？”
“他以后都不来了，”南冬城说：“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为了和女朋友约会方便，另外租了房子。”
“那挺好啊，”卫初心替何耀高兴：“有了女朋友的确需要租一套房子，不然女朋友来看他都不方便。”
“是的。”
“那我们还要请门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