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跟被雷劈过一样,僵楞在卡座沙发上半天都没有动弹。
“是你?”男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唐婉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之前我找过你,你说……不可以,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所以才去求姜小米。”
娄天钦顿觉如鲠在喉。
“以前,我没有上过班,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竞争会如此激烈。也不晓得有背景跟没有背景的区别会那么大。”
“我不止一次的自我反驳,自我否定,我有时候甚至会觉得,我到底哪里不如别人。”
“这么说吧,如果那天姜小米也拒绝了我。我可能……”唐婉顿了顿:“可能会把你送给我的房子卖掉,然后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小山村住下来,慢慢的等死。”
这并不是懦弱,而是一种妥协。
差之分毫失之千里。
娄天钦忽然站起来:“抱歉,我得回去。”
唐婉并没有挽留,冲他摇了摇手。
“婉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婉婉……
唐婉呼吸一紧,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喊过她了。
“等我把老婆哄回来,我们再一起吃饭。”
“好!”
……
姜小米骑着小电驴把儿子接回来,发现他焉巴焉巴的,赶紧拿温度计测量了一下:“哎呀,发烧了。”
正是换季的时节,男孩子一下课就满操场的跑,娄世丞也不例外,早上余管家给他加了一件薄外套,一节体育课上完,他嫌热就给脱了。
一冷一热,可不就要生病,
“是药三分毒,等下让余管家熬点羊肉汤给你。”姜小米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发烧不怕,只要把汗发出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