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悄悄话呢？”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娄天钦像一只打盹儿的狮子，慵懒且毫无攻击性。
阿城硬着头皮讪笑：“少奶奶说她想上洗手间！叫我陪她去。”
娄天钦把酒杯递给阿城：“我陪你去。”
曼罗的洗手间很简陋，就是一个小房子，卫生状况极差，姜小米一脸郁闷的蹲在茅厕里，心里各种盘算。
“哎，娄天钦。”
“嗯？”
“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
“你觉得，这是聊天的好地方吗？”娄天钦挥舞着手臂，驱赶着蚊虫：“有蚊子，你快点。”
姜小米郁闷不已：“我也想快啊。”
本来一点都不想上厕所，但蹲下来以后居然想了。
“哎，有纸吗？”姜小米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带纸。
娄天钦对她的粗线条感到无语：“等会儿。”
解决完个人问题，姜小米提上裤子，从茅厕里出来：“走了走了，好臭臭。”
娄天钦无言的跟了上去。
姜小米没有回院子里，而是领着娄天钦钻进了旁边的小树林，娄天钦跟在她身后，满脸的诧异。
曼罗气候偏热带，到处都是蚊虫，娄天钦跟在她身后，几乎不停地挥手驱赶这些恼人的小飞虫。
姜小米忽然停住了脚步。
娄天钦也跟着停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月光从背后斜射过来，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但又巧妙的重合在了一起。
“小狗崽，这可不是幽会的好地方？”娄天钦嘴里吐出丝丝酒气，语调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许多。
姜小米虽然背对着他，但是娄天钦在她身后做的一切她都从影子里看到了。
“娄天钦，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很没用？”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