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始终摆着架子不肯理她。
茶茶盯着洞口,想进去的念头与日俱增。她甚至在想,也许是因为面前这堵墙的缘故,从而叫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诚心想要跟他道歉。
“你等着吧。”她丢下这一句后便跑开了。
魏少雍皱眉,等什么?
……
微风拂过树梢,傍晚的斜阳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律师宣布完遗嘱内容后,在场的人立刻骚动一片。
“杨律师,你确定这是我爸的遗嘱?”
杨律师点头:“我很确定。”
“大哥,这绝对不可能,老头子怎么会把名下的资产全都给了那个小杂种!”
他们口中的‘小杂种’就是茶茶。
“我早就讲过,老爷子留了一手,你们偏不信,现在好了吧。”
“不能那么便宜她,去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到她。”老大阴森森道。
杨律师望着眼前的混乱,冷声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不打扰各位了。”
走出庄园,杨律师有些幸灾乐祸的回头看了一眼。
找到又如何?茶茶早就更名改姓,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
距离被关起来到现在,魏少雍已经在房间里耗了大半个月了,随着伤口的复原,他抄写的进度也在逐渐变快,之前他每天只能抄五六张,现在基本上都是二十张起步,照这样的速度,用不着四十九天,整本经书就能抄好了。
这一天魏少雍忽然听见外面有些不对劲。
他对于这种微妙的变化总是有种先天的警觉性。
“谁在外面?”
现在是傍晚,佣人一直守在门口,听见魏少雍的声音后,连忙回答道:“是我!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出什么事了?”魏少雍沉沉的问道。
佣人疑惑:“没有出什么事啊。”
魏少雍摇头:“不对,你去老爷子那边看看,肯定有事。”
佣人连忙道:“好,我先过去,少爷你等一会儿。”
佣人跑开了,十多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回来报告他:“少爷,您真是神了,确实出事了。”
“什么事?”
“七爷家的人来了。”
……
会客厅里,魏老爷子接过管家递上来的茶,慈眉善目的望着眼前几个熟悉的脸庞:“多少年没见,你们都长大了,刚才差点没瞧出来。”
大家客套了几句后,为首的中年男人开口道:“魏叔,我们这次来,是想把茶茶接回去。”
魏老爷子眼皮一撩,故作惊讶:“接回去?”
“是啊,她在这儿总是叨扰也不好。”说话的人是七伯的大儿子。
魏老爷子笑了笑:“我跟你们的父亲是过命的兄弟,不用那么见外。而且茶茶乖巧的很,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她叨扰呢。”
大儿子脸上划过几分尴尬,一边赔笑,一边点头:“茶茶能得到您的认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