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越的这一脚踢得在场所有人都愣怔住了。那种果断、不容置喙的力道,让人畏惧的同时,也叫人感到好奇。印象里,卞越只是性格冷僻,但绝非暴戾之人。
受了卞越一脚的孙长则差点当场晕厥,他捂着肚子痛苦道:“卞先生……你……你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卞越锐利的眼神就投过去了,看的孙长则莫名的打了个激灵。
卞越拿起离婚协议,迈开长腿往外走,守在门口的侍从连忙帮他拉门。
留下来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如鸟兽散去。
孙长则跌跌爬爬的从地上站起来。。
他暗自咬牙,贱人,你不要我好过,那就休怪我不留情。
……
大鱼报社
刘主编一摇三晃的从会议室出来,腋下夹着好几个牛皮纸袋。
“主编——”
“你要吓死我啊?”刘主编扶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满怀怒色的瞪过去。
姜小米尴尬不已:“主编,您别误会,我只是想出场的方式特别一点!”
“想特别,怎么不从屋顶直接下来!”说完,刘主编直接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姜小米抬头朝天花板上瞧了一眼。
此时,大鱼报社的楼顶平层上恰好停了一架直升机。
姜小米喃喃道:“不亏是主编,连我怎么来的都知道。哎,主编,主编你等等我!”
……
“主编,您喝茶!”姜小崽眼力劲十足的把泡好的西湖龙井递到男人的手边。
刘主编半分好脸没给也就算了,茶也不喝。
姜小米惴惴不安的站在办公桌前,盯着刘主编手边上的纸袋。
她已经好久没有开工了,这个月考核绩效只拿了一百,加上工资一共二百五。
姜小米觉得,钱不钱的无所谓,就是这个数字有点刺眼睛。
刘主编拉开抽屉,拿出烟盒随手点起一根,姜小米连忙跑过去开窗,可谓是贴心至极。
刘主编盯着姜小米看了一会儿,语气慢吞吞的:“家里的事处理好了?”
姜小米连忙赔着笑脸:“多谢主编挂心,一处理完我就过来了。”
之前姜小米声称家里有事,向刘主编请了半个月的假,没想一个星期没到,娄天钦就来电话了,告知他们没事。姜小米犹如刑满释放的犯人,当场开了一瓶香槟酒庆祝。
“我是不是该夸你敬业?”刘主编阴阳怪气的反问。
“呵呵,这就不用了吧,呵呵呵……”
刘主编咧开嘴,也跟着她一起笑,笑着笑着,刘主编忽然停止了:“姜小米,你故意搞我是吧?”
“主编,您别冤枉我,我没有!”
听见她说没有,刘主编的火蹭的一下上来,他戳着自己的胸膛:“还说没有!因为你一句话,老子跑到猫狗市场买回来一条葡萄牙水犬,你说的,能打嘛!”
姜小米大惊失色:“您……您该不会拿它去斗了吧!”
“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姜小米刚准备放松下来,谁知刘主编又紧跟了一句话,搞得她心脏突地又被拎到了半空中:“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小区有条臭名昭著的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