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不用告诉我,我能想到,她一定会和你说些条件的。”
“我弟弟——”
“以后我们有的时间说这些,现在我也不问了,你也不用说了。我不管以前也不管以后,只要我们能抓住现在,只要现在我们能够快乐,就一切都好办。”
“那以后——”
“别看那些电影里演的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未来将来,说出来的话好听,现实却不一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很多男人不是喜欢花言巧语吗?可又几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是真正兑现的?往往连爱字都说不出口的男人才真正对得起这个字。那种轻易就能说得天花乱坠的男人往往对每个女人都能发挥自如。”
“可是我们女人就喜欢听花言巧语啊,没有花言巧语滋润,再好的女人也会像花朵一样枯萎的。”
“明知道是欺骗也要满足虚荣吗?”
“谁说花言巧语就都是欺骗呢?有时候男人的甜言蜜语也有发自肺腑的。”
“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男人说的花言巧语不是迎合着女人的虚荣而去,真正发自肺腑的甜言蜜语本来就不是男人这种生物应该说出来的和能够说出来的。越是喜欢迎合女人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基本上越不靠谱,越是说话实诚的男人总体上越靠谱。”
“我不信!”
“我给你说啊。我有个好朋友孔先生,他的甜言蜜语全是从电视剧、电影、小说、网络上去收集出来的,总共写了三大笔记本,遇到什么风格怎么说,遇到什么类型怎么说,遇到什么场合怎么说,遇到怎样的事情怎么说,全是套路和欺骗,发自肺腑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只说过一句。”
“什么?”
“老子费心费神费力的记名言说名句不就是为了动动嘴皮子满足一下别人的耳朵,像春风和春药一样熏陶着目标,最后一张嘴换回两张嘴。”
“什么?——无耻!”
“啊!”田由甲的胸口被薛影童狠狠的咬出一排牙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薛影童恨恨的说。
“嘘——呼”田由甲喘着气解释道:“又不是我说的,也不是我的人生观,你干嘛不去咬他,我这个冤了去了。”
“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怎么可能成为好朋友?”
“你是缺少人生经验,我发现我身边不少的人兴趣相投的可以做一般朋友,正好是性格绝对对立的,观念相差很大的,反而容易互补,容易走到一起。不信你自己以后观察,不少感情好的兄弟、情侣其实性格真的反差很大。慢性子往往配急性子,内向的往往配外向的,好色的往往配不好色的,花心的往往配老实本分的。真的,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你该知道的吧。再说了,这个孔先生这样的男人才是社会的主体,从小到大,我认识的有女人缘的男人基本都跟他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算你!桂总说你几天前都还是个——以前从未有过女朋友的青瓜,你们遇到一些很要命的事情,然后就在民州发生了些故事,不过她和你是没有可能的,她说她找我来,就是觉得我和你很配,而且说你对我有好感。她还说,你这次去总部开会立了大功,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成为公司的副总——”
“什么?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怎么没听她说起,我这经理还没做几个月呢,就副总了我?我脸肿不肿啊?我看我快浮肿了吧。”
“你别以为我是因为你要升副总了才喜欢的你啊。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这个人不错。”
田由甲心想,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不但喜欢听甜言蜜语,说起来同样可以以假乱真。
田由甲和薛影童在一周之前还几乎没说过两句话,在一天之前都还客客气气的说着话,突然风云变化,两人睡在一起了。并且是先上车后买票,相互都不太认识就好上了,好完再好,好完又好之后才相互敞开心扉认识对方。
“我和桂总的关系你是怎么看的?你是不是才来的时候就怀疑我们俩有关系?”
“我最初以为你们是因为某个事业发展的原因不能公布的情人关系,还以为你是小豆子的爸爸呢。后来我发现你和桂总的关系很特别,似乎相互都有点意思,就是没有捅破窗户纸。我就想,你是不是桂总养的小白脸呢?不过你这长相也不适合做小白脸啊。”
“对,我的皮肤本来就不白。”
“不是小白脸,那就只是公司的同事,你是下属,难道是桂总的秘书?可是也不对,我知道桂总的秘书是个女的,你是公司的经理。我最初是搞不清楚你们之间真实的关系,慢慢的,我又发觉你是桂总的人,是那种生死盟约的关系那种,又或者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那种。”
“你的文采真好,说的真贴切。”
“我高中没读完就去广东进厂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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