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挥动着手里的电棍围上来,张裕抱紧江春画不断往后退,身体撞上舞台边缘再没有退路。
紧身的鱼尾包臀长裙束住江春画的身体,让她活动不开手脚。
江春画看向越围越近的保安,勾住张裕的脖子,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放我下去!你一个人还能逃出去,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姓唐的糟老头说抓我们两个,你听到了没有!”
“我是她的未婚妻,你当众抢我,他当然要抓我们两个!”
“我不会让你再回去受气!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带你走!”
“带我走然后呢?让我家破产,数千工人失业,我的家人变成过街老鼠一样人人讨打吗?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春画,你在乎的一切,我都同样在乎。”
“那你还……你明知道……”
“但是我做不到,要我看着你和别的男人订婚,我宁愿什么都不要!”
“你……”江春画愣愣地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脸庞如今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般坚毅,而不是那个聚会偷酒喝、万年不靠谱的浪荡公子。
火灾警报声呜噜呜噜,逃命的宾客还在往外涌,场内混乱不堪。
这样的局面已经失去了控制,江春画陷入了迷茫,竟动摇了留下来的心。
唐松博的脸色越发铁青,他朝着干围着不冲上去的保安怒吼:“都是吃软饭的吗!上!把他们抓起来!”
顾残照从侧边攀上舞台,跃进包围圈,挡在张裕的身前,面色冷厉眸光暗沉:“都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