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疾速后退，楼道口的人匆忙退开，一个都不敢上前。
宋柳莺挥出皮鞭卷住护栏，抓住陆小来的肩头把她狠狠推开。
陆小来摔在护栏上，护住手臂大口地喘气，连站起身都十分困难。
“哈哈哈哈哈！再来啊！你不是口气很大吗？给我站起来继续打！”
陆小来冷眸，抓着栏杆用力想要站起身，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宋柳莺张开手臂仰天长笑：“呵呵哈哈哈——没用的随从！现在知道我的厉害的吧！哈哈哈！”
“咳咳……真是难看啊。”
宋柳莺收起笑容，歪起头摆动着脑袋：“你个臭虫！在说谁难看！”
陆小来长长吐出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满是隐忍的痛楚：“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样子有多丑。”
“你敢说我丑！我要抓了你的脸！”
鞭子朝她脸颊挥来，陆小来抬手挡下，颤抖着布满血痕的手臂，唇边忽而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臭虫！你笑什么！你敢笑我！”
“咳咳……宋柳莺，我笑你就是一个可怜虫，我甚至咳咳……都有点同情你。”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给我去死！”
鞭子如蛇舞般抽在陆小来身上，撕裂她身上的制服，在她的肩头和背上烙下道道鞭痕。
这不是打斗，这是单方面的虐杀。
周尤尤在后门边，紧紧抓住门沿，鞭子打一下她的肩头颤一下，看得揪心不已。
宋风雅打不通顾残照的电话，疯乱地挤回人群，挤到周尤尤身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