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有我在。跳个舞而已,你不想跳在旁边坐着也行。”
陆小来神色紧绷,盯着他问:“他们都会跳吗?你跳不跳?”
顾残照不紧不慢地答:“大概,是要跳的。”
“那我一个人傻坐在那里做什么?给你们鼓掌吗?”
“去厕所里躲着也成。”
“霸占厕所,我怕被人当成分泌系统有病……”
“可以去我的房间里躲着。”
“金屋藏娇?”
“你愿意的话,倒也不错。”
陆小来抓住顾残照的胳膊,吐出一口长长的恶气,苦恼地向他求救:“快教教我怎么办,我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顾残照敲了敲她的脑瓜子,发出咚咚的两声响:“确实熟了,不如切开来吃了吧。”
陆小来轻轻推开他:“我跟你说正事,你还开玩笑。”
顾残照牢牢牵住她的手:“做你自己就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你算是主人也是客人,唯一的特权就是你。”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陆小来眨了眨眼,被他这“特权”两字给懵住了。
窗外的天已经大亮,有早起吃完饭的学生,从食堂往教学楼去的路上会经过校医院,偶尔有说话声从外头传来。
七点一过,校医院的医生开始交接班,值班的校医把顾残照的情况向交班的医生说明,病房外也变得嘈杂。
陆小来还沉浸在六十六大寿要准备的事情中,一会儿拧眉头一会儿努嘴巴,一副苦思的模样。
顾残照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将喝完的汤收起来放到一旁,靠在靠枕上,望着她冥思的小模样,有点想笑又有点想捏。
这小女人,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