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残照神色缓了过来，像是没有听到陆小来的这句话般，接下去说道：“他考上了东北区的985名校，毕业后留在东北区的金融证券事务所工作。正好那个时候赖恒集团准备上市，需要聘请一位证券事务代表，我就向我爸提议了他。”
“嗯……所以说，还是你们把他安插进去的老赖家的公司喽？”
“机缘巧合，又让人旁推测敲，就进去了。”
“这算哪门子的机缘巧合，明明就是你们故意安排！”陆小来暗暗嘀咕了一阵，偷摸摸瞧了眼顾残照的神色，扯着他的袖子问：“你说老赖家是东北区的老大，他家公司上市应该上市蛮久的吧，敢问少年当时多大？”
顾残照扬眉：“你问我向我爸提议的那时候？”
陆小来连连点头：“对对我问的就是那个时候！”
顾残照认真回想了一阵，答：“大概，三年级。”
“三……三年级？”陆小来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差不多。”
“你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被你爸逼着上班啦？！”
顾残照嘴角一扯，瞅向她的脑瓜：“什么叫小豆丁，我三年级的时候，已经能够保护顾晚凉了。”
陆小来捂着脑袋往后缩：“你厉害你厉害，惹不起。”
顾残照低哼：“你惹的我还少吗？”
陆小来咧嘴一笑，挽住他的胳膊没脸没皮地蹭去：“然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顾残照放任地勾唇，“随你，你想怎么做都行。”
“我能做什么啊？”
“比如，放他们一马，任他们自生自灭。”
陆小来眯眯眼笑：“我像是那种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