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怎么会……”江春画想到陆小来，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张裕神情仍僵硬着：“会长怎么会知道小来学妹今天到你们公司上班？”
江春画眉头紧皱着：“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会长他……”张裕咬唇，有些说不出心中的那些话。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我才想问，会长他这个时候回国，到底想做什么……”
“会长想做什么我们都管不到，你真是搞不懂你！”江春画话语间多了几分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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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另一条路上，张裕打了辆出租车，正疯狂往这边赶来。
张裕赶到江氏公司的园区时，顾残照发去的照片里的那个方位上，早已没了那辆车。那辆车，张裕记得，就是颜萧的。颜萧拿到那辆车时，还是他和老严陪他一起去试车的。
照片做不了假，张裕心里担心江春画也不在楼上，铆足一口气冲进电梯，往六楼而去。
电梯以正常速度往上，可张裕却觉得电梯的速度好慢，焦急地守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张裕熟门熟门地赶到办公大厦的六楼，奔向江春画的座位。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已经有几个同事醒来，去休息室醒神。同事们惊愣地看着张裕走道里跑过，都是一头的雾水。
江春画已经醒来，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
陆小来揉着眼睛坐起身，感觉到身后掠过一个凉风，她回头往后看去时，张裕已经绕到了她对面江春画的办公桌旁。
江春画惊望着火急火燎的张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