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再问:“只是绸缎缝制的荷包,总是喜欢开线抽丝,非常的不方便,为何姑娘不另选一个新的,非要用这反复修补过的荷包呢。”
女孩儿说:“用惯了的,丢不得。”
“这么说,这荷包对姑娘来说,意义重大。”
“正是呢……”女孩儿又哭了起来。
“既然是姑娘的荷包,那么,能不能请姑娘说出,这荷包里都放了些什么?”
“里面有十两银钱,是这个月的收成,开春儿了,母亲让我用来添置一些衣服和头花儿。今早原本打算去布行扯布,再去集市挑些首饰的,没想到,还没出门走几步,就丢了荷包。幸好,找到了这位捕快大哥,很快就寻得了凶手。”
小七慢慢打开荷包,在众人的注视下,继续问:“还有什么?”
“再者,就是一枚红坠子了。那坠子原本是镶在一个耳坠上的,后来,耳坠子坏了,上面的银环也丢了,我便将坠子留在了身上。那是母亲的陪嫁,也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原是我母亲送给我当成嫁妆的,也是我家最贵的东西了,我便日日带在身上,感念母亲的恩德。没想到,今日,竟差点丢了……”
小姑娘哭哭啼啼:“这位滦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也不想与你为难。其实,我本来也没想着去惊动官府的,只是这坠子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以后出嫁,就指着它了,你现在将它偷走了,不就是要了我的命嘛。”
“滦公子,若是你真的缺钱,我可以将这十两银子赠与给你,不过是两三个月收益罢了,我不填置衣裳就是。”
这小姑娘反而大度起来,想要把荷包里的钱全都给那书生,以作安抚。这样的表现,着实让所有人打心底里慨叹,嘴上对书生的议论更加过分了。
书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这小姑娘的话,非但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还让他平添了几分阴狠的意思来,他的盗窃行为,竟然还差点连累了这姑娘嫁不出去,这样的罪责,实在是莫须有,让书生难以承受。
可是,对方到底是个小姑娘,见他立目,立刻委屈地哭了起来。
在这般情形面前,书生咬着牙,也只能叹口气,继续低下头了。
小七看了书生一眼,又转而对小姑娘说:“你说的不错,这里面的确是有十两银子,还有那颗红坠子。里面的内容,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捕快顿时收紧了捆绑住书生的绳子,冷声说道:“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就是那姑娘的荷包。现在到了这书生的手中,分明就是他盗窃。”
围观百姓们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开始有人谴责书生了。
那一直维护书生的女子,还是在护着他。
“你轻点,他不是凶手,我相信他,他肯定不是!”
女人见捕快这边不能撼动,就转而说那个女孩子。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么心思这样歹毒。天知道你的荷包怎么就丢了,怎么就掉在了滦公子的身上。或许是滦公子一不小心捡到的,再或者,还有可能是歹人拿了荷包,见有捕快在追,直接将荷包扔在了滦公子能捡到的地方。你又没见到滦公子去拿你的荷包,凭什么这么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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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