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寒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才醒来,翻身一扑,却触到身旁一片冰凉,猛然睁开了眼睛。
混乱的大脑里浮现起昨晚的疯狂,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狗咬的痕迹像是朵朵妖艳的红花一样,诱人极了。
卧、卧槽!
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江星寒敲了敲发沉的脑袋,手撑在床上准备下床,然而腿一软,整个人无力的从床上滚下去。
嘶~
好疼!
江星寒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墨泽辰那天杀的!
昨晚上发疯般的折磨自己,她都求饶了还不愿意放过她,那彪悍的样子压根就不像受伤的人。
这男人...
发疯起来,是拿命在干那事的!
在地上挣扎了好久,她才扶着床沿,气喘兮兮的站了起来。
天知道她江星寒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却一次次被墨泽辰折磨得跪在他面前求饶。
耻辱,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忍着身上各种不适,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
这衣服...
确定不是一块破布?
江星寒真被气笑了。
来一次就撕她一身衣服,果然是条疯狗。
偏偏昨天那几针下去,既然没有控制住他的疯狗症,反而让他更加不可理喻了。
难道,银针对疯狗已经免疫了?
江星寒咬了咬牙,扶着身子朝衣柜走去。
打开衣柜那瞬间,她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里...不是墨泽辰的住处。
这里也不是...帝景园!
卧槽!
这是师父的别墅。
她和墨泽辰,竟然在师父的家里,激情了一晚上!
有种被雷劈过的感觉涌入四肢百骸,江星寒僵在原地不动。
现在好了,没衣服穿了,她总不能裹着件破布出去果奔吧?
纠结了片刻,江星寒硬着头皮给白夫人打了通电话。
“那个师父啊,我衣服链子坏了,你能不能给我送一套上来。”
好吧,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更别提白夫人都知道他和墨泽辰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夫人此时就在前院晒太阳喝茶,突然接到她的电话,笑得意味深长,“寒寒,你和羽墨的帐,昨晚上算清了吧?”
咳咳!
算账都算到了床上。
这事要说出来,丢人!
“师父,你昨天就是故意的,要不是你绊我一脚,那条狗能知道我的身份。”
话筒里传来白夫人低低的笑声,“哎呀,师父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一倒就倒进羽墨怀里。”
“.....”
江星寒这一刻有种感觉,师父和墨泽辰绝对狼狈为奸了。
好了,现在都向着那狗男人来欺负自己了。
“师父,我不跟你说了,赶紧帮我整一套衣服过来,里面小衣服也要。”
江星寒此刻整张脸已经红成了小辣椒了,在师父面前讨论这种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都是该死的墨泽辰,发疯也不看场地。
这下好了,以后怎么在师父面前抬起头了。